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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確實,在林則楚的事情上,陳晨已經騙過我一次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到了陳晨住的小區。我開啟車門就急急忙忙跑了出去,李牧寒在後面緊緊跟著我。
陳晨住在八樓。我猛按了好半天門鈴,沒人開門。我試著再次撥打陳晨的手機,隔著門隱約聽到了她的手機鈴聲。
“她在裡面!”我回頭對李牧寒叫了起來,然後用力拍門:“陳晨!快開門!我是朵朵啊!”
李牧寒看我徒勞地拍了半天門,關切地說:“別拍了,手都拍紅了。”
我冷靜下來想了想,突然想起上次搬家的時候我留了陳晨家的鑰匙,一直忘了還給她。我急忙從包裡翻出鑰匙來,一邊開門一邊說:“但願她沒有換鎖。”
門鎖啪嗒一聲開了。我和李牧寒相視一眼,他突然把我拉到身後,自己先走了進去。
客廳裡沒有人。沙發上放著包和衣服,茶几上擺著陳晨的手機。李牧寒回頭問我:“房間在哪?”
我指了指與客廳相連的一條小走廊,走廊的右側有一間臥室。李牧寒皺著眉頭說:“我去看看,叫你再進來。”
我好像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了腳,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李牧寒擔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朝房間走去。
他進了門,然後足足有一分鐘沒有任何動靜。從未有過的恐懼把我釘在原地,雙腿僵直著,又好像隨時會支撐不住倒下來。
感覺像是過了一個小時那麼長,李牧寒終於喊道:“梅朵,過來!”
我慌忙跑進房間,只見陳晨面色蒼白躺在床上,粉紅色的床單上全是血。我嚇得叫不出聲,差點跪坐在地上,李牧寒衝過來把我扶住,沉聲說:“不是自殺,好像是流產了,快打120!”
☆、第七十二章 午夜搶救
陳晨躺在床上暈死過去了,她的下身流了好多血,整個人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如紙。
我守在她身旁握著她冰冷的手,那若有似無的脈搏好像隨時會離開這具虛弱的軀體。我害怕得全身不住發抖。
李牧寒打電話叫了救護車,然後和我一起守在床邊,一言不發。
二十分鐘後,救護車趕到了。急救醫生跑進來迅速檢查了一下,然後指揮護工把陳晨抬上擔架送走。
我們跟著下樓,看著救護車頂上那盞焦慮的紅燈消失在夜幕之中,我忽然全身無力。李牧寒沉聲說:“我們也跟過去吧!”他攙著我的手臂把我塞進了車裡。
我們倆趕到第二人民醫院的時候,陳晨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一個醫生拿著一疊單子走到我面前,對我說了一長串我聽不懂的醫學術語,我只是從中聽到了幾個支離破碎似懂非懂的詞,比如休克、心臟驟停之類的。
“手術過程中她可能會死?!”我哆哆嗦嗦地問。
“只是有這種可能。”那位男醫生平靜地說。
我手裡拿著筆,怎麼也籤不下那張知情通知書。李牧寒從我手裡接過去,在單子上籤了字。
我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偶爾有幾個醫護人員從我面前匆匆跑過去,我總是被嚇得跳起來。李牧寒在我身邊靜靜地坐了很久,然後按著我的手說:“沒事的。醫生說我們送來還算及時,一定能搶救回來。”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好像把生離死別霎時推到我面前來了。一想到好好的人可能就這麼沒了,我把臉埋在膝頭哭了起來。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起失戀過、犯傻過、彷徨過,不知多少次背靠背在學校的草地上發呆,也不知道多少次秉燭臥談直到其他舍友抗議。我們感情好得連男友都會妒忌。只要她說缺錢,我會立馬把賬戶清零借錢給她;每次我受了氣,只要一個電話過去,她一定會放下所有的事情安慰我。
我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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