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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可是她就是不明白這點，傻乎乎衝出來認什麼罪?反倒把證據送給了你們。&rdo;

林遠心中一動，問：&ldo;你做的事情，你媽知不知情?&rdo;

馬志軒說：&ldo;她如果知道一星半點，早在你們第一次因為陳達廳找上他時，就露出馬腳了。我實話告訴你，她是幾天前剛知道的，就是那個老女人落水沒死以後，我告訴她的。本意是商量如果有今天這樣的情況，就讓她暫時離開這裡，省得給我添麻煩。你看她果然沒聽。&rdo;

林遠：&ldo;她做父母的，怎麼可能在你出事後還有心情去國外度假?&rdo;

馬志軒搖搖頭，&ldo;所以說，理智真是一個保命的好技能。&rdo;

&ldo;現在能說說，你為什麼要做那些事了嗎?&rdo;林遠沒和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馬志軒說：&ldo;我還以為你看了我的長相就知道了呢，鍾嘉良是我父親，我是他私生子。我早在鍾嘉良沒死之前，就拿了他的頭髮，去做過dna鑑定了。我媽媽還以為我不知道，每次我問的時候總是遮掩過去。&rdo;

&ldo;你因為這個想殺了鍾家人?&rdo;林遠問他。

&ldo;不可以嗎?他活著的時候沒當過我的父親，沒有對我媽媽負過責，反而還對她越來越冷淡。他死後，我媽媽連他的葬禮都不能參加，不就是因為他有家庭嗎?那我就毀掉他的家庭。這就是動機。&rdo;馬志軒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容。

林遠繼續問：&ldo;中間有兩年，鍾家沒有受到你的報復。&rdo;

馬志軒說：&ldo;對，因為我上了高中，空閒時間不多，來不及設計作案方式。&rdo;

&ldo;那現在是因為有時間了?&rdo;林遠問。

馬志軒笑了笑，說：&ldo;警官，我們老師沒告訴你嗎?我現在高三了，如果沒有出事，過了年就能確定保送哪所學校，我當然有空餘時間來好好安排鍾家的事了。&rdo;

……

賀遂在外面聽馬志軒供述自己做過的所有罪行，心情同樣十分複雜。這樣的結果，別說林遠了，就是他也沒有辦法告訴鍾朗。

難道要說鍾家每個人都受到的打擊報復，最初的根源是鍾父出軌嗎?

再退一步講，鍾朗提前有過心理準備，可鍾母是一點也不知情的，怕是打擊會非常大。她一直信任的丈夫，在外面有這麼大一個私生子，整個人生都昏暗了吧?

林遠結束審訊走出來，就看到賀遂一臉沉重。

他十分理解賀遂的心情，也沒有多做安慰，只拍拍他的肩膀，說：&ldo;還有最後一步，這個結果得告訴馬瀟瀟，你也過來聽聽。&rdo;

賀遂略一點頭，跟著他走到馬瀟瀟的審訊室。

馬瀟瀟正坐立不安，不停地變換姿勢，還一直盯著門口看。直到林遠推門進去，她才又盯著林遠看。

林遠直接說：&ldo;馬志軒認罪了。&rdo;

馬瀟瀟頓時痛哭起來，&ldo;你們搞錯了，是我殺的人，我是兇手。我兒子是替我頂罪的，他什麼都沒有做過!你們放了他!&rdo;

林遠無動於衷，又說：&ldo;馬志軒說，他這麼做，全是因為鍾嘉良出於家庭原因，不能和你在一起。&rdo;

他這句話很隨意地說出口，哪知道馬瀟瀟聽完，卻愕然地抬頭，莫名其妙地說：&ldo;這是什麼意思?&rdo;

林遠解釋說：&ldo;他說他很小的時候，就拿著他和鍾嘉良的頭髮樣本去做了dna鑑定，結果顯示，他就是鍾嘉良的兒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