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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蹲,都說翻篇了,你別跟我提他。」葉雪喬把練習冊裝進書包,說道,「直接回宿舍,你先洗澡,你洗完我洗。」
「然後遊戲不?」熊路眼神一下就亮了。
葉雪喬笑得意味不明,說道:「快點走,節約時間。」
同學們一個又一個地跑出教學樓,祁暮雲垂著尾巴等在教學樓門口,有些焦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錶。
快要十點半了,葉雪喬還沒來。
路過的同學說說笑笑,祁暮雲沒等到葉雪喬來找他,有些煩躁的換了個姿勢,抬頭看了看今晚的月亮。
到了教學樓門口,熊路小聲對葉雪喬嘀咕:「這是那誰吧,他在這兒等誰啊。」
「哪誰?」葉雪喬說。
「你不是不讓我在你面前提那誰名字嘛。」
葉雪喬輕輕彎了彎眼睛,說:「哦,我看見了,名字還是能說的,他又不是伏地魔。」
祁暮雲抬眸看向葉雪喬,葉雪喬卻一言不發地和祁暮雲擦肩而過,沒有半點停留的意思。
他戴了抑制資訊素味道的頸環,但當他從祁暮雲身邊走過,還是留下了淡淡的薄荷青草香。
那味道是很特別的冷香。即便沒有了完全標記的身體羈絆,但這味道已經深深地留在了祁暮雲的記憶深處,隨時都能撩撥他的內心。
祁暮雲回過神,眼睜睜看著葉雪喬越走越遠,明明想要喊住葉雪喬,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他不明白髮生的這一切為什麼和他記憶裡不一樣。
他蹙著眉頭凝望葉雪喬遠去,直到葉雪喬的背影完全消失,他才情不自禁地說出了四個字:「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喬喬。」
第5章 改變
已是深夜十一點,葉雪喬從浴室吹完頭髮出來,熊路看著他說:「喬喬,你今天應該不玩遊戲了吧?」
「不玩了。」葉雪喬又坐在課桌前,「抱歉路路,最近都不能陪你玩了,我準備把遊戲戒了。」
熊路為葉雪喬突如其來的變化而愣了幾秒,但很快,他拍了拍葉雪喬的肩膀,笑說:「這有什麼抱歉的,你加油學習啊!」
「嗯,你快睡吧。」
葉雪喬現在這具身體是年輕有活力的,他的精神狀態也隨著重生而變好。一張紙、一支筆,他只需要這些,就能獲得超乎他自己想像的成就感。
到了凌晨兩點,葉雪喬才從書本中抬起頭,輕輕關了小夜燈。
學習成了他無處可洩的情緒出口,但當他躺到床上,腦海里卻又出現了祁暮雲的臉。
他重生了,可他的記憶還在。這七年,開心的記憶,痛苦的記憶,他都沒忘記。
「轟隆——」
外面下起了雷陣雨,轟隆轟隆地震著天空。
葉雪喬最討厭潮濕的雷雨天,他聽覺敏感,不喜歡雷雨聲。在和祁暮雲結婚之後,每逢雷雨天,祁暮雲就會一直抱著他睡。
這是他能從丈夫身上得到為數不多的特別關愛。
葉雪喬蜷縮成一團,也不知自己何時才睡著。他整夜的夢都是陰沉的,早上很早就醒了,六點不到就出了宿舍門,正巧看到宿管阿姨在一樓的傳達室給她三歲的小女兒梳辮子。
阿姨和小姑娘都是灰毛垂耳兔oga,小姑娘耳朵垂在腦袋兩側,乖巧地坐在凳子上閉目養神,肉呼呼的小圓臉特別可愛。
垂耳兔小朋友見兔子哥哥一直在看她,便從傳達室跑出來,站在葉雪喬腿邊奶聲奶氣地扯葉雪喬衣角:「哥哥,你也是兔子啊。」
葉雪喬微微一笑,他蹲下來對小朋友說:「嗯,哥哥也是兔子。」
「那你,你的耳朵,為什麼是豎著的?」小姑娘一本正經地問,「你看我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