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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蘇涵已經躺進去了,並且整個人滑進水裡,異常舒適地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在她睡著之後,手上的鱗片與耳後的鰓開始浮現,這一次臉上也有了幾片金色的鱗片,只是睡著的蘇涵是看不見了。她整個人沒入水中,姿態怡然,神情恬淡,一個小時後,紗佈下的傷口也在發生變化,數不清的鱗片浮現在傷口上,傷口被鱗片覆蓋住。睡夢中蘇涵覺得有些刺癢,眼皮子動了動,但她最後還是沒有醒來。
她睡得太舒服太沉了,現在就算有人在她耳邊敲鑼打鼓她都聽不見的。
第二天,蘇涵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從水下浮上來,吐出一口水。
「起來了,等一下就出來。」她對外面回了一句。
濕淋淋的蘇涵卻覺得精神奕奕,所有傷痛不適似乎都消失了。她摸了摸手上的鱗片,笑著說:「還真的變成魚人了。」她將水桶收起來,拿出一套衣服來換,換衣服前她先處理傷口,這時候她才有些後怕:自己受傷了,竟然還在水裡泡了一整夜!難以想像傷口現在會是怎樣一幅發白潰爛的模樣。
「昨晚真是鬼迷心竅了。」她唸叨著解開紗布,下一秒瞳孔微縮。
鱗片慢慢消失,露出的面板卻完好無損。
傷口竟然已經癒合了?
她摸著淡粉色的傷口,這種狀態……好像養傷了大半個月,傷口結痂掉落後的模樣。她將其他紗布也解開,看見的都是同樣恍如新生的痕跡,誰能相信昨天這幾個地方都還在流血,甚至最嚴重的傷處被喪屍狼抓下來兩條肉?以現在的醫療條件,她能做的只有消炎殺菌噴傷藥,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這處最嚴重的傷以後會留下兩條肉條疤,結果現在傷口平坦,只有新生皮肉的粉紅色,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為了不讓人起疑,她還是拿趕緊的紗布再包了兩層。
早飯王月娥已經做好了,一家人吃完早飯後就沒事做了。
「那狼叫了一整晚,我都睡不著。」蘇天寶抱怨。
「地裡不能不管,這狼什麼時候走啊。」
蘇衛國看向蘇涵:「村長怎麼說的,剩下的狼該怎麼辦?」
「村長說讓我們這些人先回家休息養傷,我想他應該會徵其他人出來殺狼吧。」畢竟不能只讓他們這些人拼命,昨天所有人都受傷了,總不能今天還讓他們繼續殺狼吧?
果然,早上九點多時,村長再次透過廣播做動員,只是應該沒多少人應,廣播一直沒停。
中午的時候,喪屍狼再次上街,渾身毛髮都是紅色的,不知道在血液裡翻了多少滾才能將毛髮染得這麼紅。
「肯定吃人了,大家都躲在家裡,也不知道是哪家出事了。」王月娥從梯子上瞧了一眼就心臟砰砰跳,趕緊下來。她不敢再看,乾脆去後院收拾菜園子,蘇衛國也被她打發去修風扇。
也就是在今天,蘇涵才知道自己原來已經被定親了。報信的人當然要屬訊息最靈通的蘇天寶,他的訊息是真靈通,父母的事情沒一件瞞得過他,這跟他的房間跟父母的房間最近有關,更重要的是蘇衛國夫妻從未提防過他,稍不留神在家裡談點什麼就被聽了去,這一次也不例外。王月娥倒是叮囑蘇天寶別往外說,他口口聲聲說絕對不會說的,今天就給說出來了。
蘇涵現在需要「養傷」,所以也沒做什麼粗重活,只在客廳裡盯著蘇天寶鍛鍊。
蘇天寶這兩天懈怠了,被蘇涵壓著練了一會兒就受不了,有意偷懶,就拿自己昨天新聽來的訊息賄賂蘇涵。
「你說我已經跟蘇進安定親了?」蘇涵輕聲問。
「是啊,昨天你不是出去殺狼了嗎,我用對講機跟爸媽他們說話,聽到他們說的,昨天你回來後不是睡得很沉嘛,我就問啦,爸媽讓我先不要告訴你。姐,這門親事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