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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資料要求寧萌房間的觀眾必須是“活人”，而不是花錢打包買來撐人氣的“殭屍號”，否則是達不到這個比例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讓我查一次房很貴的誒。”寧萌半真半假地道。

“你還真做查房的生意啊？”韓歌微愣了一下：“那你一般查個房收多少錢呢？”

“你覺得我值多少錢？”

“這生意我真沒做過，我也不太清楚。”韓歌笑了笑：“但你給我個友情價總行吧！”

寧萌聞言，笑得兩隻眼睛都變成了個月牙：“不和你開玩笑了，其實我偶爾沒事兒的時候自己也會查房的。”

“隨便查嗎？”

“嗯。”寧萌點了點頭：“就從後面往前翻，然後看哪個主播比較舒服，我就點進去瞧瞧，因為我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我知道這一行的辛苦。”

“那被你查到的主播真就幸運了。”

寧萌笑著搖了搖頭：“可是效果並不太好，雖然我給她們帶來了觀眾，但她們留不住，很多人都是一腔熱血進入這行，整體實力還是稍差了些。”

“是啊！”韓歌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一個行業突然火爆，肯定就有大批人削尖了腦袋往裡鑽。”

“好了不說這個了，明天晚上你把她的直播間告訴我，我去看看她。”

“謝謝。”韓歌致了聲謝，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沒去【王者聯盟】板塊呢？這個板塊的觀眾基數才最大，我覺得以你的人氣，去那裡應該沒問題了吧！”

“她呀！”沈碧月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語氣中還有幾分無奈：“之前本來已經是要簽過去了，都和鬥狗官方談好了，結果官方突然又找了個藉口把這件事擱置了。”

韓歌微愣：“為什麼啊？”

“還能為什麼，肯定是那個馮小冷搞的鬼唄！可憐了我的小萌萌，沒團隊運營公關，只能被人家欺負。”沈碧月無奈地晃了晃腦袋：“你別看那個馮小冷每天100w人氣，其實她直播間有一半都是掛的協議號，真實觀眾人數和萌萌的差不多。”

“原來是這樣啊！”韓歌笑著點了點頭。

“是啊！這一點馮小冷自己很清楚，她也知道萌萌在【娛樂】板塊的人氣已經飽和了，如果讓萌萌換板塊到【王者聯盟】，一大波新觀眾的加入，人氣肯定會提升一大截，時刻威脅到她“鬥狗一姐”的名頭，所以馮小冷一直用團隊壓著萌萌。”

韓歌笑道：“她花招再多，可她賺的錢應該沒寧萌多吧！”

“這倒是。”沈碧月笑了起來：“馮小冷每有10塊錢的收入，鬥狗拿5塊，公司拿3。5塊，她只拿1。5塊，哪像我們萌萌，自己就能拿一半。”

“好了月姐。”寧萌無奈地笑道：“你就別吹這個了，我現在對錢這種東西真的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韓歌有一瞬的無語，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無形裝逼了吧！

片刻後，韓歌的目光落在了鋼琴上：“你這架鋼琴多少錢？”

“也不算貴，才三十多萬。”

韓歌“嫌棄”地望了寧萌一眼，你能不裝逼了嗎？

“你想彈嗎？不如我教你一下？”寧萌笑道。

一旁的沈碧月笑了起來：“這麼大年紀了，還彈什麼鋼琴。”

“你這話我就不服了，今天我非得好好學學不行。”

“哈哈……那我來教教你。”

其實寧萌也只是閒來無聊就教韓歌玩玩，倒沒想他能學會多少。

但是真的開始教韓歌以後，寧萌才發現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韓歌的領悟力太好了，她說的東西，韓歌基本上很快就能懂。

畢竟韓歌之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