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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還是一群沒有經歷過什麼挫折,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年,死亡這個名詞,對他們來說,既陌生又遙遠,他們根本就不明白死亡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但是今天,他們身邊卻突然有一個熟悉的人被冠上了死亡的宣言,而這個人隨時都有可能會走向死亡,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過於沉重的訊息。
“我們是幸村的隊友,幸村的家人我們已經聯絡了,等一會就過來,請問我們能夠進去探望幸村麼?”在眾人一致保持著沉默不語的狀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打破了他們一直以來的默不作聲的屏障。
真田臉上還是那副一成不變的嚴肅,聲音還是跟以往一樣地沉穩不驚,但所有熟悉他的人都能夠看出來,他那假裝嚴肅的面孔之下,有著難以掩飾的焦急與擔憂。
在醫生的批准下,妃羽跟著網球部眾位正選進入了幸村所在的醫療室。
穿著藍白條紋病服的幸村正半靠在一片白色的病床之上,靜靜地望著窗外的風景,他的臉色還帶著一些病態的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其實妃羽早該發現的,幸村這幾天反常的表現,愈發蒼白的臉色,在網球練習的時候也經常會做出以前絕對不會發生的失誤,這一切就是他病症前期的預兆,但是他卻聽信了幸村說的只是有點感冒,完全把幸村的這場大病給忘在了腦後。
如果當時他沒有忘記幸村註定會有一場這樣的大病,是不是現在躺在這張病床上的人就不會是這個如同鳶尾花一樣精緻的少年。
真田走過去,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輕輕披在幸村的肩頭,幸村這才注意到他們的到來。
“你們來了。”如同鳶尾花一般精緻的紫發少年對著他們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部長,你的病……”切原抬起頭看了幸村一眼,之後便馬上低下頭,這個平時最為聒噪的少年,此時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以他那貧乏到可憐的理解能力,他完全弄不懂什麼叫做急性神經根炎,但是柳生前輩所說的可能會導致死亡這一句他聽懂了,他不敢相信那個一直笑得溫柔偶爾還會想出一些壞點子來整他但是卻對他無比關照的部長竟然會跟死亡扯上關係。
“怎麼了,赤也,我的病我聽醫生說了,沒有什麼大礙的,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我會繼續回到學校跟你們一起練習的的,我們必須要拿到立海大的三連霸不是麼。”幸村似乎對自己的病情完全不在乎,輕描淡寫地對著網球部的眾人描述著自己的計劃,完全看不出來有一絲恐懼與擔憂。
“但是部長……”切原終究還是沒將“你可能會死”這句話說出口,因為連他都不敢相信這個在網球部裡唯一能制服副部長的部長會死,這種事情聽起來比他英語能考到一百分還要荒誕。
“不礙事的,我的病情我瞭解,你們不用太擔心,再說,我也不放心你們獨自去參加比賽,所以說,我會很快就……”
“別胡鬧了,幸村!沒有你,立海大照樣能夠獲得三連霸!不要把自己的生命隨便當做兒戲!”真田的聲音像是平地裡的一聲雷,突然在這間小小的病房中炸開,還沒等幸村把話說完,就被真田的這一句訓斥給徹底打斷了。原本還一臉輕鬆模樣的幸村在聽到真田這句忽如其來的訓斥的話語之後,臉上的笑容突然就凝固在嘴角,再怎麼樣也無法提上去,只能靜靜地看著真田保持著沉默。
“弦一郎……”柳出聲叫住真田,似乎是在責備真田不該對還生著病的幸村這樣大聲的訓斥。
“身為部長,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在乎,要怎麼樣才能照顧好部員,幸村,你這樣的做法讓我感到很失望,你不配做網球部的部長。”真田像是沒聽到柳的出言阻止似的,繼續咄咄逼人地朝著幸村發動著攻勢。
“我第一次看見副部長那麼生氣……”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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