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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宗教的勝利和濫加處置而變得更加知名了。在同一塊地方,一座比古代的太陽神神廟還更為壯麗的宮殿已經由歷代基督教教皇修建起來,這些教皇已經從一個加利1利的的卑賤的漁夫 的手中獲得了統治全世界的權力。繼承了羅馬皇帝的寶座,為征服羅馬的野蠻民族制訂了法律,並把他們的精神統治的範圍從波羅的海岸邊一直擴充套件到大西洋岸邊。
但是,關於尼祿所進行的大迫害活動的記述還不能就此結束,我們還必須作出幾點說明,以期解開有關此一問題的幾個疑團,並為瞭解其後的教會的歷史演變提供一些線索。
疑心最重的批評家也不得不承認上述這一離奇事件的真實性,以及塔西佗這段著名記述的可靠性。前一點已經為勤奮和治學謹嚴的蘇埃託尼烏斯所證實,他也提到過尼祿曾對一個新的罪惡的教派基督教徒進行過懲罰。可為後一點作證的則有:一些說法相同的古老的手稿;塔西佗的那無法模仿的獨特風格;他的可以保證他的著作不致被狂熱分子篡改的那崇高的聲望;以及他那段記述的主要精神,雖曾指控第一批基督教徒罪惡滔天,卻絲毫並未暗示他們有任何異乎常人的超凡的或甚至奇異的能力。2儘管塔西佗有可能出生於羅馬大火的前幾年,他也只能透過閱讀史料和從別人的談話中瞭解到在他幼年時期發生的那一事件。但他卻曾一直沒沒無聞地生活了許多年,直到他的天才已完全成熟之後,他才開始為公務獻身,但當他由於對高尚的阿古利科拉的出於感激之情的懷念,寫出使千載之後的人也將為之震奮,並受到教育的最早的一部分歷史篇章時,他已是40多歲了。在以阿古利科拉的傳記和日耳曼人簡史一試身手之後,他開始設想,並最後完成了一部更加宏偉的鉅著‐‐自尼祿敗亡至涅爾瓦即位的30卷本羅馬史。涅爾瓦的治理迎來了一個公正和繁榮的時期,塔西佗的晚年便完全用以撰寫這段時期的歷史;但是當他更仔細地研究了他要寫的題材之後,或許他感覺到從自己的榮譽和免遭人怨來考慮,與其頌揚在朝的專制帝王的美德,倒不如去記述昔日的暴君的罪惡,因而他決定以編年史的形式描繪了奧古斯都前後相繼的四代帝王的行跡。要將80年間的各種歷史事實蒐集起來,整理、剪裁和潤色成一部不朽1 指耶穌的第一個門徒彼得。‐‐譯者頁面的著作,使這部史書中的每一句話都包含著真知灼見,並描繪得唯妙唯肖,這樣一件工作甚至對像塔西佗這樣的一位天才來說,也完全足以消耗掉他的大半生的時間了,在圖拉真統治末期,當這位戰功顯赫的君王把羅馬的勢力擴充套件到它的舊的疆域之外的時候,這位歷史學家卻在他的編年史第二和第四兩卷中描寫了提比略的暴政;而當塔西佗按照預定的程式還沒來得及寫到首都大火和尼祿對不幸的基督教徒的殘酷行徑的時候,哈德良必是已經繼承王位了。其間相距僅僅60年,作為編年史家他有責任接納當代人的各種觀點;但是,作為一位哲學家,他在悉心研究那個新教派的起源、發展和性質的時候,卻很自然地不得不拋棄尼祿時代的認識或偏見,而以哈德良時代的一般見解為依據。3塔西佗常常信賴讀者的好奇心和想像力,他把許多中間環節的事實和觀點,留給讀者自己去補充,而由於過分注意文字簡潔,自己也想著略去為好。因此,我們可以大膽設想必有什麼特殊原因導致了尼祿對基督教徒的殘酷迫害,否則,按當時的基督教徒們的隱秘生活和他們的清白無辜來看,他們原不可能會觸怒尼祿,甚至也不會引起他的注意的;在故鄉備受壓迫,那時大量聚居在首都的猶太人顯然更容易引起皇帝和民眾的懷疑:何況一個已經感到對羅馬的壓迫忍無可忍的被征服的民族,不惜採取最殘酷的手段來報此深仇大恨,似乎並不是決不可能的事。但是,猶太人在皇宮裡,甚至在暴君的心腹中都有很有權勢的辯護人;尼祿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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