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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洽咱們回去大概要成落湯雞了吧。&rdo;東田直樹站在遮雨棚下,望著外面的瓢潑大雨,感嘆道。
相葉玲奈比他乾脆多,打著傘走進雨裡,非常奢壕地抬手招了一輛,
&ldo;我爸媽在催了,先走了。&rdo;說完就直接坐進去走人。
難得相葉玲奈會提起自己的父母,那老兩口基本屬於放養孩子的家長,卻偏偏在孩子的歸家時間上非常嚴格。
&ldo;我也先走了,明天見。&rdo;金井透倒是瀟灑,非常有先見之明地穿了一身雨衣,戴上帽子,背著吉他,就走進雨裡,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隨後東田直樹也告辭離去,只剩下韓未紀和友美還留在原地。友美今天有些失策,忘記帶傘了,韓未紀又只有一把傘,這樣的大雨天,兩個人打一把傘,基本上只能保證腦袋不被淋濕。
&ldo;算了,淋濕就淋濕吧,別耽誤時間了。&rdo;韓未紀決定道。
&ldo;嗯。&rdo;友美沒有意見。
就在兩人撐起傘打算走的時候,突然背後有人喊住了她們。
&ldo;友美!&rdo;
兩人同時回頭,便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穿著一身休閒西裝,正沖她們笑。男子長得頗為英俊,濃眉大眼,下顎留著短短的鬍鬚。他先是喊了友美,然後才與韓未紀打招呼:
&ldo;初次見面,霧羽桑。&rdo;
&ldo;呃初次見面。&rdo;韓未紀莫名其妙地回了一句,然後將視線投向友美,卻驚訝地發現友美面上的表qíng有些古怪,似驚嚇似慌亂,面色有些發白。這還是韓未紀第一次看到友美露出這樣的表qíng,向來淡定,遇到什麼事都不動如山的她,竟然會被一個&ldo;陌生的男子&rdo;嚇成這樣嗎?
&ldo;怎麼了友美,見到我很意外嗎?&rdo;男子笑呵呵地道。
&ldo;陸安,你怎麼會來東京?&rdo;友美的聲音有些發冷。
陸安?韓未紀心中一凜,一年前跨年夜的塵封記憶漸漸被喚醒,她分明聽過這個名字。
&ldo;我來東京出差,順便來聽聽你們的演唱會。哎呀,不愧是友美,從小音樂才能就非常好,現在更是不得了了。&rdo;男人說道。
&ldo;呃,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請問你是&rdo;韓未紀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決定問個清楚。
&ldo;啊,失禮了。我是浦原陸安,和友美是青梅竹馬。霧羽桑已經應該知道的吧,友美15歲之前都是生活在千葉的,那個時候我們家和森高家是鄰居,大概是我9歲的時候吧,就和友美認識了。呵呵,那個時候她還是個5歲的小孩子呢。&rdo;
韓未紀是知道友美15歲之前一直生活在千葉的,但並不是友美親自告訴她的,而是從森高爸爸和媽媽的口裡得知。友美極少提及自己從前在千葉的生活,也從來沒有提過有這樣一位鄰居大哥哥的存在。
森高爸爸在大學畢業後沒多久,就為繼承urasaki而離開東京,獨自前往千葉,在森高家有長久往來的浦原家的連鎖酒店中開始了料亭經營者的進修實習,及至正式就職。之所以這麼做,一是兩家早就商量好的互相交流學習,二是森高爸爸有著遠大的理想,想擴大urasaki的經營範圍,將只有一間的小規模料亭,擴大到連鎖經營的大企業。如此,他在千葉一呆就是將近二十年。在千葉與森高媽媽相識相戀結婚,並生下了友美。直到友美15歲時,urasaki的二代目,也就是友美的爺爺身體不行了,他才帶著一家三口回了東京,正式接手了urasaki。
看著友美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