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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輕果然緊繃的神經一鬆, 眼睛微亮地看向他。
「根據你的做法,我會舉一次牌子。」萊恩斯慵懶地摸著手上的戒指, 交疊撐在座椅兩側,「數額是一千鎊,怎麼樣?」
「能不能拍下你的朋友,取決於你。」
言輕:「但是, 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
「真的不知道嗎?」萊恩斯親王視線冷漠,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還嘆了口氣, 「那麼,我也沒辦法了。」
他把選擇權看似交到了言輕手上, 但如何評價評判,依舊掌握在自己手裡。他朋友能不能得救,一方面取決於「尤利卡」能不能再一次降低心理底線,他能做到什麼地步。
另一方面,依舊取決於萊恩斯的興趣,如果他一直「沒玩夠」,那麼他大可以一次牌子都不舉。
似乎看穿了言輕的顧慮, 萊恩斯高深莫測地又添了一把柴:
「競拍已經開始了。」他說,「你別無選擇了,不是嗎?」
之前的「拍賣品」已經被低層的血族拍下,在大廳裡就開始大快朵頤,鮮血的刺激讓其餘血族紅了眼,氣氛一次一次更熱。這回剛開始不過幾秒鐘,金額就已經飆升到了五千鎊。
言輕終於動了,時間已經不容許他再思考,他只能在一聲一聲競拍聲中匆忙下定決心,跌跌撞撞走向血族。
萊恩斯忍了好久才沒讓自己露出鼓勵的眼神,維持住了不為鬆動的假象。
「這是你的回答?」他掐著自己大腿,沒讓自己嘴角上揚。
漂亮小獵物咬著牙,艱難道:「對,希望您……滿意。」
他試探著,小心謹慎地坐到萊恩斯腿上,橫跨在兩側面對他。被逼迫和主動做出這樣的動作簡直不是一個難度級別,之前他還能安慰自己,但是現在他沒有人引導,沒有人帶領,無論是誰看來,都會覺得他是自願。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萊恩斯把選擇權給他,如果他不來救自己同學,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歸根結底還是自願。
很快他絕望發現自己大概天賦異稟,坐上去的那一刻雖然大腦空白,但本能控制他,讓他環住血族的脖子,準確無誤吻了上去。
就像重複過這個動作無數次一樣。
他居然對著一個血族……有著這樣的感覺。
一邊言輕覺得自己很熟練,並且無比震驚於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另一邊萊恩斯卻認為他的表現的確很爛,他只會觸碰上來,像舔果醬似的,青澀又膽小地舔著觸碰到的嘴唇,說句不好聽的話……小貓喝水都比他表現要好。
但是讓他做出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萊恩斯在腦海里發出滿足的喟嘆。如果不是怕嚇著他,自己現在就會扣住他的後腦勺反吻回去。
他不僅要忍著,還要冷酷地反問一句:「只有這種程度嗎?」
然後他發現小獵物呼吸都停滯了。
萊恩斯正在思索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要是直接把人逼得生大氣,自己以後後悔了哭都來不及,就感覺到小獵物側過頭,開始試探著撬他的牙關。
「轟」地一下,萊恩斯大腦一片空白。
他再也忍不住,扣住小獵物的後腦勺反吻過去,管風琴演奏的交響樂在大廳中響起,吵鬧聲彷彿被掩蓋下去,激盪的音樂像潮水沖刷著火熱的頭腦,讓本就激烈的情緒更加失去控制。
他能感覺到自己在被回應,雖然十分微弱,但已經讓他暈乎地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也許言輕是迫於協議才這麼做,但誰管呢??他只知道老婆在回應自己。
與此同時,管家也得到指示,直接舉牌,將數字直接抬升到八千。
八千,已經有血族冷靜了點,無所謂地放下手。
不如等一個便宜點的拍賣品,反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