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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該讀書習字的。但家裡對她指望頗大，所以也是下了重本給她學了，就指望著她往後給主子紅袖添香呢。沒成想這通身的本事，沒在她們公子身上用上，倒是用來給宋瑤念話本子。

宋瑤撐著頭吃著果子，聽飛歌念書，很快就聽得入神，再也沒工夫去想旁的了。

楚承昭睡到中午起來的時候，就聽到飛歌在唸書。

宋瑤時不時插上一兩句，問她：&ldo;後來呢？那個書生怎麼樣了？&rdo;

飛歌小聲求饒：&ldo;奴婢喝口茶歇歇再給娘子唸吧，這個時辰也該擺飯了。&rdo;

宋瑤不肯，輕聲道：&ldo;不行，我現在就想聽，我一邊吃你一邊念。&rdo;

然後周嬤嬤和輕音就一起笑了起來。

楚承昭不由也跟著笑。從前只覺得屋子裡冷清，如今不過多了個宋瑤，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添了不少樂趣，也總算讓冷清的屋子裡有了過日子的氣氛。

他下床穿鞋，出聲道：&ldo;你別為難飛歌了，我看她嗓子都快啞了，先吃飯吧。&rdo;

飛歌扁了扁嘴，好在她們公子比宋瑤和善，真要這麼讀下去，她真是話都要說不出了。你說她怎麼以前就那麼傻，還覺得宋瑤沒本事好欺負。現在她隨便一個吩咐，都快磋磨死了她了。

&ldo;行吧。&rdo;宋瑤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飛歌，&ldo;你也去用飯吧。一會兒回來接著念。&rdo;

飛歌應了一聲，起身福了福身，逃也似的跑了。

輕音擺好了飯，周嬤嬤給楚承昭送了熱水洗漱。

許是因為相擁著哭過一場，又許是楚承昭眼下真的是難得的好性子，這會兒宋瑤看到楚承昭倒是沒那麼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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