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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著又驚訝又憤怒的模樣,衝上一步,朝著黑哥喊道:“不是剛才在電話裡說,只要八千塊嗎?!”
“噢?”黑哥歪著頭也裝出一付驚訝的樣子,問我:“我什麼時候跟你透過電話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八千了?”他慢慢站起身,回手摳著黃板牙一臉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這個價錢是不對。”他湊過臉,那長著又黑又長鼻毛的大鼻孔離我的臉不到兩厘米。我屏住氣,忍耐著,看著這傢伙拿起那隻摳牙的噁心爪子在我臉上使勁拍了兩下,他瞪著我怪腔怪調地說:“兩萬是兩分鐘前的價錢,現在嘛,漲價了,三萬!”
嘿,坐地起價啊?真還有比我還死要錢的傢伙?!
我一臉悲憤欲絕,嘴上大喊:“你!”
趁這傢伙得意地仰頭狂笑,我“蹭”地躍過橫在沙發前的小矮几,雙手也不閒著,左手一把揪過大哥同志,使勁橫勒住他的脖子,右手從矮茶几上撈起瓶沒開的啤酒,“咣!”砸在桌上,啤酒瓶只剩下半截森森尖牙,我握著瓶頸子,拿瓶子尖銳的鋒口衝著黑哥的頸動脈親密地貼吻著。這幾下兔起鶻落,我做的是極為順手,看多了香港黑片,我早就想這麼來一下,今天可就對不住這位大哥同志了。
“他媽的,幹什麼?!”“找死啊?”“快放開黑哥!”眾人被我的動作驚呆了,安靜了一秒鐘,幾個馬仔同時大罵,撇開阿偉向我圍上來,拉著女人的壯漢更是一下子丟開那個女人,從沙發後邊抽出把馬刀猛衝過來。
小子,你有種,不過你大哥還在我手裡呢!我也不理會這莽漢,就是緊了緊手中的瓶子,往黑哥細脖子上那根激烈跳動的青筋上輕輕一送,血立時開始流出。“大棒!別過來!”我手中的這位老大低喝一聲。還是這位黑哥識時務,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啊!我讚許地點點頭,衝那幾個馬仔側頭喝道:“把我兄弟放開!要算帳,咱們一筆歸一筆,慢慢地,好好地算!你說是不是,黑哥?”我低頭問我的俘虜。他從牙齒縫裡憋出一句來:“放開他。”
“大棒”以及黑哥的其他手下們投鼠忌器,互相看來看去,磨磨蹭蹭地。我手下又是一緊,在他們大哥又付出了相當於兩湯匙的血液後,這幫傢伙才勤快起來,鬆開阿偉,扯出了他口中的破布頭。
阿偉還來不及大喘氣,突然指著我背後驚叫一聲:“小心!”
什麼?我有些納悶,剛想回頭,“啪!”一聲脆響,又一個啤酒瓶開花了,而且非常湊巧地在我的頭上開了瓢。酒瓶子碎了一地,清淡的啤酒泛著白沫從我腦門子順著半長的頭髮往下淌,和著幾絲鮮血。
鴉雀無聲,同志們顯然沒有料到我的腦袋如此紮實耐用,只是蹭破了點皮,原本磨拳擦掌打算胖揍我一頓的傢伙們,手腳一下子僵在半空,姿勢和表情怪異無比。我猛地回頭,甩落一頭酒水,正對著不知何時繞到沙發後,舉著只剩瓶把子的酒瓶,一臉驚諤莫名的金毛六子。
“我最恨人家拿酒潑我,我更恨人家弄亂我的髮型!”我咬牙恨道。
扯過手中不幸的老大同志,順手把他的右手一掰,“啊!”一聲慘叫,他的右手完美脫臼。人說久病成良醫,我打小愛脫臼,又在葛老頭那兒東鱗西爪地學了那麼點關節推拿,再結合上我多年縱橫打架的經驗,這脫臼功夫就算比不上武俠小說中的分筋錯骨手,他好歹也是我的獨門絕招了,如今加上小強的力量和速度,哼哼。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既然擒王策略失效,就只有先下手為強,速戰速決。一腳把黑哥踹到沙發底下,我揪過金毛六子的腦袋,他兩腳亂蹬,雙手在我臉上亂抓,一邊大喊:“你他媽放開我!”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