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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不會是什麼盜賊或者不軌之人吧。
她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被一道濡&iddot;濕的嘴唇給賭住了。
對方知道她的敏感點,輕車熟路地撬開她的牙關來回地掃了一遍。
初晚被迫仰著頭,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流進兩人的嘴巴里,全都被鍾景一併吞道嘴巴里。
鍾景終於鬆開她,把腦袋埋在她肩窩裡不停地喘著粗氣:&ldo;那個人是誰?&rdo;
初晚不回答,眼睛看向某一個點不知道在想什麼了。
&ldo;對不起,寶寶。之前一直沒接你的電話是我的錯,我太慌了,忙得腳不沾地。&rdo;
&ldo;我媽媽生病了,癌症。我守了她十多年,一邊裝傻子在我大哥眼皮底子下苟且地活著,總盼著有朝一日她能好起來,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rdo;鍾景有些說不去了。
&ldo;你見過她的。前幾年,你給一個痴呆的女人餵過餃子,那個人就是我媽媽。&rdo;
&ldo;完了,我這麼慘,你是不是不要我了?&rdo;
鍾景從她肩窩裡慢慢抬頭,雙眼赤紅。
這個大男孩,初見時,少年正值風華正茂之際。在大學裡成長了四年,他們馬上要步入社會,本應該不動聲色。
可是他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現給初晚看。
初晚再一次心軟了。
她吸了吸鼻子,主動去抱鍾景,輕聲安慰道:&ldo;會好起來來的。&rdo;
誰知,鍾景趁她不注意,把初晚橫抱起來走進電梯。
初晚這次尖叫出來,有些不開心了:&ldo;你幹什麼?&rdo;
&ldo;幹你。&rdo;鍾景簡短地說。
電梯&ldo;叮&rdo;地一聲,顯示五樓已經到了。
鍾景將初晚放下,他摸出鑰匙開門,近乎有些粗暴地把小姑娘扯進門,
鍾景把她按在門板上,從客廳到臥室,一邊狠狠地親她,一邊去剝她的衣服。
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初晚的身體如羊脂玉,潔白而又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她剛哭過,眼睛紅紅的。嘴唇的口紅被鍾景親得亂七八糟。
鍾景眼睛一眯,她什麼時候塗口紅了。
又附身去親,棉質的體恤壓在她那一對柔軟上。
柔軟與粗糙相互摩擦,帶來一種顫慄感。
鍾景急需一個發洩口,這麼些天他壓力太大了。表面上雲淡風輕,內心卻惶然。擔心一手籌備的公司會出差錯,讓自己的朋友們失望。
害怕母親會隨時離他而去,那麼這個世界上他就沒有親人了。
惶恐初晚會離開自己,在樓道里等她回家的時候,看到有男生送她回家。原來他不在,小姑娘一樣笑得很開心。
憤怒湧上心頭,所以他狠狠地親了初晚,那一刻只想證明她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憤怒之餘還有一絲害怕,害怕初晚會離他而去嗎,再也不想要他了。
所以他很聰明地把自己的軟弱暴露給她,讓她心疼。
初晚被親得臉頰陀紅,一雙烏黑的眼睛瀰漫著霧色,衣服散亂,露出一對酥胸。鍾景兩條腿分開,虛跨坐在她身上。
鍾景把她的裙子褪到大腿根處,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
他把那根粗狀抵在她的幽深處,碾磨壓,惹得初晚發出陣陣嚶嚀。照舊是在邊緣試探,鍾景喘著粗氣,溫柔地吻著她。
一室雲雨。
鍾景快要褪出去的時候,初晚那兩條白花花的雙腿卻夾緊了他的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