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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丹做出被嚇了一跳的樣子,痴痴地瞪大眼睛不明所以顯得十分驚慌地問:「什麼?我殺了李主任,怎麼可能?我原在軍統只是個偵聽技術科員,在軍統是不配槍的,自從黃埔班畢業後我就沒打過槍,這些檔案都有據可查,來76號嶽科長抽空教過一點,然後他說我對打槍頑冥不靈,也就做個循規蹈矩的偵聽員。昨天是週末,我去藥王廟上香,這藥王廟的香火處可以證明啊。」,接著又補充:「大佐,我中午真只是出去吃飯。」
大川:「工作時間不在辦公室,出事時間行動可疑,還巧言善辯。」他對副官小野使了個眼色說,「來人,把她給我帶回梅機關好好審!」
嶽成本想著李維群死後他爭取上位,但現在看著徐曼楚楚可憐的樣子,趕緊儘自己的努力求情,爭取辦案權:「大佐,能不能讓我親自審徐曼,畢竟她是我的下屬,前因後果和她的行蹤我一定調查清楚,如果是私事我必會重罰,如果真的和李主任事件有關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我也絕不姑息一定上報給大佐!」最後不忘再積極博一下往上的位置,「您看還有什麼要部裡做的?」
如果是死了個其他人梅機關也不會這麼興師動眾,關鍵是他們委任的新政府特工總部頭目死了,這就是變相打日本人的臉,日本人才不會給嶽成這個「拜倒」在他們淫威下的俘虜的面子,沒有看他一眼。
大川:「中午吃個飯幹嘛非去路程遠的浦東?這個人中午出去這麼長時間行動十分可疑!帶走!」
小野和幾個梅機關日本兵,走了過來。
「中午我還」陸小丹剛想說自己中午還買了衣服,打算再詳細敘述一下行蹤,就聽見趙蓉飛突然開口:「是我讓她出去的。」
大家又都愣住了,齊刷刷地轉移了目光,這徐曼是偵查室科員,什麼時候受了情報科長趙蓉飛的指令,眾人更是雲裡霧裡。
趙蓉飛繼續道:「是我讓她去浦東李記飯莊給我買生煎的。上川大佐,我今天想改個口味,出宿舍的時候碰到了徐曼,我們之前談論過上海美食,就讓她去浦東專門買那一家的。浦東比較遠,可能是早走晚歸了一些耽誤了當值時間。」
她看了一眼投來發呆目光的陸小丹,繼續,「要說她槍殺李維群主任,不可能!司機說刺殺李維群的槍是一槍狙中要害,徐曼一個月前抓捕特派員在行動隊隨行那次,開了好幾槍才勉強把特派員打死沉海,而且自己受的傷半個月才好,用手_槍都這樣,狙槍就更不用說了,可見這槍法……哎」,最後的語氣帶著風涼直搖頭撇嘴,說完還冷冷白了一眼當事人。
陸小丹越聽越不對勁,她確實想利用趙蓉飛給自己做外出理由的證明,但後面趙蓉飛竟把自己從嫌疑人裡摘了出去,明顯感覺到趙蓉飛是在袒護自己。
現在沒有一絲時間猶豫,先應付過日本人,陸小丹沒有再搬自己的說辭,柔視對上了趙蓉飛不冷不熱的視線,就坡下驢,順勢而言:「對不起趙科長,今天週一,到處都是人,黃包車少,所以我走了半路才坐上黃包車,耽誤了回部的時間,扣我出勤的月餉吧。」,說完她低下頭,再沒有了剛才死扛的勁頭,只當是自己翫忽職守。
上川聽完,一拍桌子:「當值時間領導讓員工坐黃包車買外食,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76號是該好好整風了,我日本在華政府特工總部的主任在大白天,被抵抗分子殺害,可見他們有多麼猖狂!嶽成、楊營你們兩個配合。」說完走到趙蓉飛身邊,「你,趙蓉飛任代主任,限期一個月破案,有沒有內鬼、是怎麼個作案過程,全都調查清楚給我呈上詳細的匯報!」
說完上川摔門而去,小野和其他日本憲兵跟在後面離去。上川沒有在會議上透露本次誘出間諜的目的,但草已經打了蛇也已經驚了,卻沒查出來有間諜的有力證據,只能先作罷,讓做事幹練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