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討論案情(第2/4 頁)
”
師雪妍像被踩了臉,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反駁道:“什麼叫失了神智?我沒有!”
“若不是為了他,你不過是與韶怡吵幾句嘴,怎會做這樣的事?”
師雪妍只覺十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但朔昭那晚她與蓁胥都.....那樣了,若此時再說兩人之間是知己之交她也沒底氣。
她反覆斟酌用詞,只撿了一句:“我氣不過韶怡總是欺我頭上,倒不是因為他。”
她不知言青豫信是沒信,觀他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仿若無波無瀾的一潭死水。
此人的可怕之處便是在此。
處事不驚,喜怒不形於色,永遠都是一副雲淡風輕,也許就像他說的,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個言青豫看著是如何塌的。
流雲齋的言先生,淮洛多少才子從他手中出來,出仕入朝,因此或多或少都要敬著這位曾經最年輕的少師大人。
他看似沒有任何權力,卻與朝中各部朝臣都有所牽扯,所以她才想到來找言青豫,只是晚了些。
她收了幾分哀愁,轉而擠出一副討好容貌,對他笑道:“若當時先生在的話,我定來找先生打小報告!便用不著我親自出手了。”
言青豫不知“小報告”為何物,但猜也能猜個七八分。他輕笑一聲:“你別高看我,韶怡乃皇后親妹,我能將她如何?”
師雪妍腦中回憶起言青豫還任少師時,韶怡看他那眼神,實屬老鼠見了貓,只剩夾著尾巴逃的份兒。且別說她,自己又比她好到哪去?言青豫這人壓根兒也沒那麼好琢磨,她至今都未曾摸清此人的脾氣。
好的時候溫潤如水,不論怎麼鬧騰都不會生氣。心情不好時便像個炮仗,一點就炸,三五句便能刺得人想哭,那張不饒人的嘴實為祁國第一厲害。
不過多說好話總沒錯。
她惦著臉道:“先生當年在朝堂上駁斥長寧侯之事,我可聽父親說了,他贊先生不畏強權直抒胸臆,品詣至行勝如朝中官員,實乃不可多得的清正之人。”
清正?言青豫心底不由“嗤”了一聲,表面卻淡道:“如此說來,若我不出手豈不辜負太傅之言?”
師雪妍哂然,面上卻擠出一抹笑容,討好般地看著他。
“你可知長寧侯中毒一事?”
中毒?師雪妍緩緩搖頭,這她是真不知。雖她曾懷疑過長寧侯是這一切的幕後主使,否則怎會有如此之多的巧合?但無憑無據,她也不敢妄言。
“難道是孤衍氏所為?”
言青豫道:“孤衍氏若如此容易便能下毒,何必行刺。”
師雪妍疑惑道:“那會是誰?”
她忽然想起南凌延月告訴她,父親和兄長不是毫無準備,孤衍氏一族想要害他們的心思早就有了,那他們定是有所防範,為何還會將如此重要的“證物”放在很有可能被人發現的衣箱之中?
那只有一種可能,所藏的“證物”實則暗藏玄機,而這玄機......
不會是淬了毒藥的“證物”吧......
言青豫見她雙眸一亮,忽在她額上輕輕一敲,笑道:“怎麼,終於想明白了?”
師雪妍一面吃痛一面抱怨道:“沒有,只是我猜測長寧侯這毒中的有些蹊蹺。”
得虧現世的電影沒少看,在關鍵物品中淬上毒藥,若誰碰了,誰便會中毒,這伎倆也不算高明,但若用在想要栽贓的人身上卻十分管用。
她現在總算明白了南凌延月與她所說之事。那封所謂的“罪書”看似是父親親筆所寫,私印也無作假,那定是之前便設好的陷阱,不在筆跡上設定漏洞,而是在信上淬毒,這樣接觸之人必定會中毒,父親提前服用瞭解藥,就等著時候到了相關之人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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