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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lie看見面前的人沒有動,他深吸了口氣:「你身上的傷也是他們弄的嗎?」
秦湛垂下了眸:「我先過去了。」
「我讓經理報警吧。」ollie有些著急。
「沒事。」
「可是」
ollie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秦湛洗完手走了出去。
包廂裡煙霧繚繞,音樂聲震得心臟都在狂跳。沙發上坐著六七個男的,基本每個人懷裡都摟了一個女人。秦湛視線和周燎對上時,對方正吐了一口煙出來,把那囂張邪氣的眉眼遮得有些朦朧。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秦湛面無表情地站在桌前。
周燎似乎在欣賞秦湛臉上的傷口,他朝秦湛勾了勾手:「過來。」
秦湛沒動,周燎耐著性子再次開了口:「我讓你過來,聽不懂?」
所有人都把秦湛看著,他在匯聚的視線裡坐在了周燎旁邊。只是剛落座,臉上的紗布就被人一下撕開,突然的撕扯讓面部的面板因膠布脫落有些生痛。
「啊都烏成這樣了。」周燎看著秦湛側臉縱橫的瘀斑勾起了嘴角,「下週就恢復了吧。」
秦湛沒說話,上次打他的那個人先開了口,秦湛還記得他。
「大家現在沒什麼興致,叫你來陪玩,想必這裡的服務員應該可以給人助興吧。」
「我們有陪酒的。」
「大家就想要你。」那個人端起了一杯酒遞給秦湛,眼神卻在看周燎,「喝了。」
面前的人沒接,周燎叼著煙在旁邊靠著,就這樣看著他。
秦湛掀起了眼皮,在周燎逐漸變得不耐煩的眼神中,他還未進行下一步動作,冰涼的玻璃杯便突然撞上了自己的嘴唇和牙齒,用力得幾乎把他嘴唇按得發白,很快一半酒精流進了喉嚨裡,一半順著嘴角滑落到下頜。
他被嗆得幾乎是止不住地咳了出來,每咳一聲面部的肌肉和喉結的疼痛因牽扯都劇烈一分。
「真浪費,你知道燎哥請這一杯多少錢嗎?」那個人端著酒。
周燎側過了頭,看著他這副模樣嗤笑了出來:「秦湛,你覺得告老師有意思嗎,還是你是小學生,覺得區區一個輔導員能幫你?」
秦湛用手指骨節抹去了下巴上還在滴落的酒精,他沒指望過學校會幫忙,也沒想過輔導員轉頭就說給了周燎,也怪不得今晚人又找上了門。
「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告老師?」
周圍一群人都笑了出來,帶著嘲諷的惡意。
「沒覺得他會幫。」秦湛說得雲淡風輕。
「知道就好。」周燎手搭在沙發背上,他越來越喜歡秦湛這種態度,現在多高冷,待會兒的反差就有多強烈。
「我們都給你們經理說過了,五千買你一晚上,你可比有的女人還貴啊。」旁邊的人拍了拍秦湛的肩膀。
剛剛的笑聲變得更加放縱刺耳,伴隨著躁動的音樂,包廂裡仿若裝著天堂地獄。
秦湛看著酒桌,過了半晌伸出了手,只是他剛碰到酒杯卻被周燎制止了。
「等下,我怎麼感覺這麼貴的酒,光請你喝有點浪費。」
先前諂媚的那個人一聽就知道周燎覺得沒盡興,他眼睛滴溜轉了一圈,看向了方才坐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寶貝,你來餵他喝。」
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氣氛儼然被這句話推向了頂點。秦湛就像一個沒有七情六慾的死人,讓女人用嘴餵他酒,光是一想到秦湛的反應,每一個人都變得興奮了起來,像在等著看一場好戲。
旁邊的女人只是微愣了一下,周燎沒說話,只是好整以暇地靠著沙發上。
她看著周燎的俊臉,似是含羞地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