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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覺得老婆偷情恰恰是自身魅力的體現,因而完全不把杜煙的婚姻事實當回事。
而他作為圈內某位影視界投資人制作商的公子,擁有父輩留下來的眾多人脈資源,杜煙身為這個方面的研究學著更是不便得罪於他,只能小心周旋,處處留心,只是他那股粘粘糊糊的纏勁實在受不了,比老董尤甚,總是喜歡賣弄些風月花鳥,藉此撩撥杜煙的春心,只是憑杜教授的天賦才學,什麼文章辭藻沒見過?
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頗有班門弄斧之嫌,他還洋洋不自知,仍舊賣弄,惹得杜煙暗暗好笑,對他那些矯揉造作充滿洛可可風格的語句嗤之以鼻,只是面上不好表現出來而已。
昨晚的飯局自然也沒少獻殷勤,明明說好杜煙買單的,結果硬是被他搶了先,點了一大桌法國大餐,銀子花的如流水一般,看得杜煙都心疼,只是他臉上愈加得意,只是杜美人終究不是那等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靠砸銀子對這等現代獨立女強人知識女性可未必好使,只是席上終究難免喝了點紅酒,免不了被說上幾句闇昧輕佻的話兒,暗示幾句半青不熟的臺詞,羞得臉上微紅,找個藉口就硬要回家,石導演裡馬借坡上驢主動送美人一程。
法國式的熱情實在讓人吃不消,偏巧這位還不是正宗法國人,故而正統的紳士精神貴族氣質沒學到,逗雞走馬學了個全,調情起來異常圓滑老到,讓杜美人大感吃不消,趕緊抽出手回屋,讓海龜碰了一鼻子灰,只是胸腔裡的好勝熱情更是猛烈燃燒起來。
老董之後至少有三次在杜美人辦公室看見杜煙接到他的電話,然後以各種理由開脫推辭打醬油掉,聽得老門衛爽得全身毛孔都開了…………
而此時的校外小旅館,昏黃的燈光中,狹小的室內空間中只有一張簡單的小床,一個電視櫃和正播著某個日系三級片的式樣陳舊外殼蒙塵的小電視,螢幕中的女人正埋頭於一個猥瑣男人的胯下,一吞一吐著那噁心的物體,口腔唾液被陽物攪拌的水聲吞嚥聲極為清晰,和電視外的淫靡聲響相映成趣。
纖細光滑的渾圓美背異常潔白細嫩,脊椎凹下去形成的脊線勾勒出一個美妙的弧度,一直蜿蜒到下面裙帶凌亂的背臀相交處,隱沒於那條若隱若現迷人神秘的小內褲中,臻首低伏,被一雙大手緊緊按在那兩腿大張的胯下,男人粗重低沉的喘息急劇起來,全身一陣顫抖,下身“ 吐吐吐“ 的白漿直冒,繼而癱軟下來,只是大聲喘息。
優雅的拿起張紙巾擦拭著嘴角的一抹白痕,輕輕吞嚥下了嘴裡的粘稠液體,兩根白如春蔥的玉指夾著那個軟嗒嗒粘乎乎的東西,如撥絃一般彈弄起來,彈得男人齜牙咧嘴,怪聲怪氣,小蘑菇一跳一跳,漸漸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檀口輕啟,再一次含進去,用溫熱的口腔滋潤著,柔軟的舌尖拂拭著,撥弄的馬眼流涎,又酸又癢,男人忍不住一把抱起衣衫半褪星眼迷離的清純女孩,拋在床上,隨後以最快速度解除雙方武裝,內褲胸罩襪子扔得滿床都是,重重壓了上去,隨後是雙方長長的滿足嘆息聲,夾雜著微微的喘氣。
從後面抵進去,兩片嬌嫩欲滴的高挺臀瓣被後面插進來的物件劈波斬浪,幾欲分成兩瓣,喘著粗氣的高個子男人“ 呼哧呼哧“ 越喘越粗,越動越大,長手長腳就像一隻大馬猴趴在一隻小天鵝身上,雙手雙腳纏得死死的,屁股一下下鑿進去,帶出一蓬蓬溫熱的水花。
嬌喘著呻吟著的女孩雙眼迷離得幾乎沒了焦距,嘴裡喃喃低語著,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個金風細雨的沉醉夜晚,兩個美的不可方物的迷人尤物間親暱呷弄發生的一切,一幕幕幻燈片似的湧現出來,佔據了她的整個心湖,盪漾起一波波春潮氾濫的漣漪。
高個豐滿修長美的無與倫比的女孩摟著懷中顫慄不止的纖弱清秀女孩兒,嘴唇深深印上去,吻得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