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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時候嗎……如果是小時候的話，我比我妹妹要更清楚，因為揚揚小時候是在我家長大的，直到將近七八歲的時候才回去。&rdo;

沈鋒皺起眉，七八歲嗎，七八歲的孩子應該上學了吧。

&ldo;請問，您大概什麼時候有空？&rdo;

和這位阿姨約好時間見面之後，沈鋒就結束通話了手機。畢竟女裝這種奇怪的愛好並不適合在電話裡面說，還是見面的時候試探著問問比較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張揚的過去那麼感興趣，是對另外一個長得一樣的人感覺好奇嗎。

或許是坐在車來時間太久了，沈鋒覺得腸胃一陣翻騰，地溝油飯菜的油膩味道不斷翻湧出來。他趕緊找了一個塑膠袋，及時地接住了。

中午的飯菜都吐得乾乾淨淨，早知道就不強迫自己吃那麼多了。沈鋒開啟車門，收拾好嘔吐物，散散車裡難聞的氣味。

吐完之後他反而思緒清晰了許多，整個人感覺也清醒舒適了。

等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沈鋒開車回了事務所，直接在床上睡了一個下午。他設定了鬧鐘，和那位阿姨約在了附近的一家味道還算不錯的連鎖中餐館。

那位阿姨倒是來得挺早，她倒是和她的妹妹長得不怎麼像，或許是因為胖了許多的關係，看上去雖然並不美貌，但多了許多親切的感覺。

她穿一件灰毛領子的黑色半長呢大衣，肚子部分明顯地凸了出來，看到沈鋒，她下意識捂住了嘴，眼圈都有些發紅。

&ldo;要先點菜嗎？方阿姨？&rdo;沈鋒坐在女人的對面，接過年輕女服務生遞過來的選單。他和所裡的員工來過這裡幾次，有幾個招牌菜還是不錯的。

&ldo;真像……你和揚揚真像……&rdo;對面的女人突然感性起來，聲音帶著哽咽。

&ldo;大概吧，聽說我們是雙胞胎。&rdo;沈鋒翻著菜譜，&ldo;方阿姨，小米肥牛菜心怎麼樣，這裡的招牌菜。&rdo;

&ldo;你點吧，孩子，你喜歡吃什麼都行，我的話，不要太辣的就可以。&rdo;對面的女人說道，她無意識地翻著手裡的選單，但顯然心思不在那上面。

沈鋒點點頭，隨意點了幾個清淡的菜。反正今天也不是來吃菜，沈鋒深吸了一口氣，在服務生記錄完畢離開之後就開始問自己想問的事情了。

&ldo;方阿姨，張揚小時候，是在你家長大的？&rdo;

&ldo;是的，我……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沒有懷上孩子，正好小薇，就是我妹妹，帶著孩子投奔我，所以，張揚就像我親生的孩子一樣，他一直在我家長大，直到小薇再婚。&rdo;

對面的女人娓娓道來，眼神看向門的位置，回憶著許久以前的事情。

&ldo;那麼，方阿姨，在張揚小時候，你們，有給他打扮成女孩子嗎？&rdo;沈鋒試探著問道，這時候第一道菜上來了。

小米肥牛菜心，小米金黃菜心碧綠肥牛香氣裊裊，沈鋒拿過對面女人的碗，給她盛了一碗。

&ldo;……謝謝，你說打扮成女孩子？怎麼可能，張揚從來沒有被打扮成女孩子……&rdo;女人皺起眉，咬了咬嘴唇，眼簾垂下，像是有什麼不願意說的事情。

&ldo;真的沒有嗎？&rdo;沈鋒看到她這副表情，總覺得對方似乎刻意隱瞞著什麼，他也給自己盛了一碗菜，在一邊涼著。

&ldo;張揚沒有過，被打扮成女孩子，但是&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