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六 足球大人教育第一智者(第3/4 頁)
的邏輯他到底是怎麼抓出來的?
如果是暗合規則倒也不是不能完全接受。
然而,這最後的僥倖也被召贊粉碎:“聰明人,足球場也有左右之分,事物的道理是相通的。都是左右之爭,都是朝堂,都分三六九等,又有什麼本質區別?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只要身處高位,沒有誰從第一天開始就不害怕天命的庇佑會突然消失。櫜頫卛這麼一鬧,你覺得我們還想不通權責的邏輯關係麼?”
聽到“權責”二字,樸鷲徹底絕望: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居然已經走到這一步!
暮然回首,才發覺信心的源動力是這般脆弱。
在他的預算,舊世界這幫人人喊打的酒囊飯袋突然暴富,起碼要揮霍個三年才能意識到何為真正的統治,到那個時候他,和扒了摸以及核心率領的義軍已經拿下龍之隊通關成功,這才有所謂三年準備。可是這幫酒囊飯袋居然還沒有一年就有了統治者的自覺!
衝擊性的現實還是讓他難以接受現實,語無倫次地說:“可是這世界壓根就不存在左右之爭啊!稍微認真一點,人心都不會有雜念,天命還給你們取之不竭的財富,哪怕施捨九牛一毛都足夠讓其他人對你們感恩戴德,衛佳皇白築之流又何曾被你們真正放在眼裡過,你們會擔憂什麼呢?”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這個世界的人也許已經忘記,我們忘不了——我們在過去,就是低人一等,東帝汶慘案的時候我們甚至豬狗不如。所以翻身農奴的我每時每刻都會問自己一個問題:為什麼一定要被人踩的我們去踩人?如果說現如今唯我獨尊的日子是我們的福利,那麼一定會有對應的稅收!在你眼中我們的智商也許低的可憐,知識程度也就是半文盲,但是我們認一個很樸素的邏輯,福利越高,稅就繳得越多。如果有人開始繳稅,那麼坐享其成的我們,遲早會被他們淘汰。但是我們所有人真的在坐享其成嗎?我很快發現不是的,有一個人的福利很高很高,所以他應該繳了很高很高的稅。”
樸鷲當然知道他說的這個人是誰,苦笑:“那你覺得他是怎麼繳的稅?”
召贊冷笑:“這還不明顯嗎?對經歷了東帝汶慘案的我們這就是送分題。”
樸鷲肅然起敬:“這是送分題?”
“大聰明啊,本來這世上最不值錢的該是什麼?”
“大聰明”真不知道足球笨蛋會覺得什麼最不值錢。
“是憤怒。過去你們這些聰明人非常善於收集這最不值錢的玩意,組裝成中級的產物——眾怒,利用它形成合力從而達成你們想要的結果。可是啊,物極必反,因為天命太強,這個世界是反的,最不可控成最可控,所以最不值錢的就是最昂貴的——現如今最難得的恰恰是憤怒。而憤怒只是一個初級原料,並非成品,我們這個行業現在是世界的頂端,價值拔得最高,天命真正想要的那還有什麼懸念呢?整個世界對蹴帝壓抑在靈魂深處的憤怒就是蹴帝能量的保障,但是如果這憤怒不能釋放,蹴帝遲早會被天命拋棄。所以一定是要屠龍杯這樣的比賽作為納稅的工具。唐朝不行,宋朝不行,明朝不行,普通的城市聯賽,業餘比賽也不行。用意識形態形成一個足球的絕對領域,然後籌劃出類似你們和安娜卡列尼娜,葡萄和天都土全,山東齊行和下陸中草,騎龍隊和芭比兔那樣的比賽,給到足夠的收益兌換出你所謂的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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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鷲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我不單愚蠢地低估了他,在概念的推斷上也錯了?
照他的預算,召贊現在已經是領主了,可以理解為一個地域版的蹴帝,和小蹴帝這種戲稱還不一樣,實際上的能量非同小可。
和召贊不同,樸鷲受扒了摸的黑暗讓你抗爭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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