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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條件苦,他大爺爺捨不得侄幾個孩子受苦,就把他們接到了老家。
他和幾個堂兄弟姐妹幾乎就是大爺爺一手帶大的。
這次爺爺住院沒法會老家,他們回老家陪大爺爺過節。
見到是劉大銀,朱建軍頓時熱情起來。
他家燒雞的味道真是不錯,吃了還想吃。
要不是不知道賣燒雞的那人住在哪裡,朱建軍早就上門去買了。
「大娘,你包裡還是一樣的東西?」朱建軍問。
劉大銀點頭:「當然是一樣的了。」
朱建軍站起來:「那好,你跟我來。」
這次和他們一起去大爺爺家的,還有兩個堂姐,一個堂妹,她們是女孩子,買的臥鋪。
朱建軍喊道:「跟我來。」
他的三個堂兄弟摸不著頭腦,還是跟上了。
朱建軍的一個堂兄問他:「建軍,你又搞的什麼名堂?」
朱建軍臉上帶笑:「帶你們去吃好東西。」
臥鋪車廂人要少得多,也乾淨整潔的多。
劉大銀包裡燒雞的味道毫無顧忌的散落出來,往每一個人的鼻子裡鑽。
朱建軍的一個堂兄使勁吸吸鼻子,「他孃的,這是什麼味道?真香。」
「好像是燒雞。」
「你是不是饞傻了,還燒雞,現在有個燒雞蛋吃我就滿足了。」
他說完又使勁聳聳鼻子:「好像還真是燒雞。」
燒雞的香味如影隨形,一直跟著他們。
都不是蠢人,他們三個很快就把目光放到了劉大銀身上。
反正這裡也沒有旁人,李大銀笑著把蛇皮袋開啟一條縫:「我家祖上以前可是在宮裡給皇上做御廚的,這可是祖上流傳下來的手藝。不是我吹,吃了我家的燒雞,別人家的燒雞再也入不了口。」
說話間就到了朱建軍幾個堂姐妹的臥鋪車廂,朱建軍敲敲門:「姐,是我。」
不大的臥鋪間一下子進來四個人,立馬變得擁擠了。
朱建軍堂姐朱建麗問:「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都來了,有事?」
和朱建麗一個臥鋪間是一對夫妻帶著兩個孩子,也是回家探親的。
朱建軍歉意道:「我們有事找我姐姐,打擾你們了。」
夫妻兩個把孩子抱上床,妻子笑笑:「你們聊。」
「大娘,你把包開啟吧。」
劉大銀開啟蛇皮袋,拿出一個草紙包著的東西。
那東西一拿出來,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太香了。
這味道太香了。
劉大銀就在手上解開繩結,開啟草紙和荷葉,一直油亮肥大的燒雞露了出來。
除了劉大銀,臥鋪間裡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口水。
「三斤多,七塊錢一隻,不要票。」
劉大銀用手指指了指朱建軍:「這個後生買過我的燒雞,他可以作證,我家燒雞的味道沒的說。」
朱建軍:「你們在爺爺病房裡吃的那燒雞就是他家的,味道怎麼樣?」
「味道非常好,我還想吃。」朱建軍最小的堂妹說道。
朱建國在堂兄弟姐妹裡年紀最大,當即拍板:「我們要三隻。」
除了大爺爺,村裡還有兩家親戚,以前也對他們照顧良多。
劉大銀把蛇皮袋口撐開,以便他們挑選。
坐在床上的夫妻兩個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妻子下床走到劉大銀面前,「大姐,我也要一隻燒雞。」
他和丈夫也是過節回老家探親的。
能買得起臥鋪火車票,家裡的條件自然不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