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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謝您。」
腺體出了問題……我摸了摸後頸,剛才又被祁殊咬破了。
身上還留著他的琥珀味,清洗過後仍然很明顯。
以前沒發現他這麼像喜歡圈地盤的狗。
記得很久之前有一次做完,他嗅著我的後頸說你怎麼不是個oga,當時我昏昏沉沉忘記回答了什麼。
後來我再問他你希望我是個oga嗎,他又很兇地說別想那些沒用的東西,並且再也沒有說過oga的話題。直到我移植了腺體,他還是不高興。
不高興歸不高興,該咬的一口都少不了。
這大概就是alpha低劣的本能吧。
掛了電話我就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被扛起來搬進車裡,聽見祁殊說:「非要操服了你才聽話。」
「我一直聽話……」我本能地反駁。
「我讓你離那些亂七八糟的alpha遠一點你聽過嗎?」祁殊問。
他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又把我腦袋撞到車窗上。
這個混蛋。
除了皮囊還有什麼好的,我為什麼要喜歡他。
「只有你最亂七八糟……你和別人上床……你髒死了……」
糟了,我好像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
不敢睜眼。
感覺到祁殊坐在旁邊,我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他的目光太有存在感,盯得我心裡直發毛。
「說得像你多乾淨一樣。」
過了很久,祁殊輕嗤一聲。
「被我弄得這麼髒,你準備怎麼見他?」
誰?
我豎起耳朵等著祁殊的下文,他卻不說了。
晚上我們沒有睡在一起,他在書房忙到很晚,我不敢打擾。第二天醒來,身邊沒有躺過人的痕跡。
我聽醫生的話早早去了醫院。
私立醫院永遠都是一副門可羅雀的樣子,彷彿世上並沒有多少人被病痛折磨。
醫生看到我時的表情和許行澤差不多。當初我自己來做手術,前前後後都沒有人陪伴,表現得極度自立,醫生大概認定我是一個堅強的人,因此並不收斂自己的表情。
看他的樣子,我彷彿得了絕症。
還好不是絕症。
「……總之就是,人造腺體無法與你的身體達成和解,雙方博弈不斷損耗你的生命力……」
醫生拿著ct報告,嘴唇一張一合,我聽了幾分鐘才聽明白他說什麼。
「……你的心臟已經出現了衰竭的症狀,身體各項指標都不太樂觀,再這樣下去你可能撐不了多久……」
哦,脖子後面那個原本不屬於我的小玩意正準備害死我。
「那我……該怎麼辦……」我打斷醫生的話問。
雖然生活無望,但我暫時還不想死。
「最簡單有效的辦法是立刻做手術移除腺體。」醫生頓了頓,「但是……」
完了,還有但是。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但是移除腺體會對胎兒造成無法預估的影響,你應該知道母體的資訊素在孕期有多重要……換句話說,你的腺體和你的孩子是共存亡的關係。」
等等……我又聽不懂了。
什麼胎兒?什麼孩子?
「醫生,你,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嗎?」醫生吃驚的表情不像有假,「你已經懷孕六週了。」
懷孕?!
怎麼可能?!
beta男性生發育不完全,受孕機率極小,祁殊這麼多年不戴套都沒事。
做手術前醫生也說,一般來講,移植oga腺體並不會增加受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