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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似是在打消莎麗的顧慮。她們方才的眼神交流是什麼意思呢?大抵是因著我年紀尚小罷。
卻不假思索地拿了張紙,執起筆,一筆一畫很用力地寫道:&ldo;我將來要當一位科學家,探索世界的奧秘!&rdo;
&ldo;看來你是受了卡洛的影響吧?&rdo;莎麗寫道,&ldo;不過,有理想的確是好事情,我姐姐說得沒錯&rdo;
&ldo;傑茜,你最近想了解什麼呢?&rdo;
&ldo;我想更多地接觸大自然!哥哥說,要想當科學家,要解開很多大自然的謎題呢!&rdo;
……
從那次談話過後,柯魯老師便常常順著我的心,經常帶我在莊園裡觀賞鮮花草木;天氣明媚的時候,我們會走出依琴那莊園,四處閒逛,每當在河邊坐下來,或是爬上樹去,抑或是一頭扎進成片的花田,我們的新課程就會開始,研究著、探尋著這個莎麗姐姐和卡洛曾不停地給我描述的這個充滿神奇的世界‐‐儘管我們的課堂和遊戲一般無二,但是諸如&ldo;課堂&rdo;、&ldo;研究&rdo;這樣充滿神聖感(至少對於二哥卡洛而言是這樣的)的詞彙,總能給予我一種對知識的嚮往。
我們還常常來到鄉村,坐在農田邊,輕輕地觸控那一塊塊平整、油亮的稻田。在那裡,我認識到了許多新&ldo;老師&rdo;‐‐他們就是農民伯伯和大娘,以他們勤勞的耕作教會了我兩個新詞彙:&ldo;勤奮&rdo;和&ldo;勤儉&rdo;。
……
總之,在之後的八年裡柯魯姐妹始終保持著見到什麼就學習相關的詞彙和語句的教學習慣!父母和卡洛從我兩歲起便教我識了許多字,以便於我們透過書寫來交流‐‐這樣可以避免許多手勢上的誤解;於是,莎拉&iddot;柯魯小姐所教的詞彙和句子,無論是中文的還是英文的,我很快就學會了。由於莎麗&iddot;柯魯姐姐自己就是一位啞女(請不要誤會,她的聽力依然正常,只是由於當年受到她的母親逝世的打擊而從此失語),又在紐桑斯聾啞學校受過兩年的專門訓練,因此負責教授我努岡國流通的標準手語。再後來,由於每天一起閱讀海倫&iddot;凱勒女士所寫的《假如給我三天光明》的完整版,並且受到她曾在十歲時曾經受到霍勒斯&iddot;曼學校的校長薩拉&iddot;富勒小姐的指點,不僅將唇讀法掌握自如,甚至能夠斷斷續續地發出音,最後能當眾講話這件事情的鼓舞,柯魯姐妹便仔細查閱了相關文獻,開始像當年安妮&iddot;沙利文女士培養海倫&iddot;凱勒女士那樣,耐心地啟發我發聲。[1]為此,莎拉小姐甚至時常寫信給紐桑斯聾啞學校的校長佐藤透司先生以及副校長瑪莎&iddot;尤卓拉女士,與他們探討教育我的問題。每當我們閱讀各國經典名著的時候,莎拉老師為我耐心地解釋一個又一個的生詞,並引導我對作品的理解;而莎麗老師則教我一些唇讀法以及為我糾正手語。在老師們的教育下,我的閱讀能力提升得很快:兩年之後,我已經能獨立閱讀不少作品了,並從這些不會動的&ldo;老師們&rdo;的&ldo;教育下&rdo;懂得了不少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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