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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變化不是好事,有變化,才能找到潛藏在這個世界的外來蟲子。
那些外來蟲子也是維度生物,時間於他們而言並沒有作用,所以,他們會有世界毀滅並被封印的記憶。
若一切沒有變化,說明她飛不飛升,並不影響他們,她的存在,也對他們沒有影響,這樣的話,要去找他們,就比較麻煩了。
但若是有變化,就說明這些蟲子顧忌她,在她渡飛升雷劫之前,他們不會輕易動手,就如過去那般,她在小鎮十年,世界一切安好,一朝渡飛升雷劫,世界立馬毀滅了。
談鶴鳴明瞭卿八的話,站在卿八身邊,跟著等待。
跑堂這時將食物都送了進來,問卿八道:「還有什麼吩咐?」
卿八扭頭,待瞧清跑堂,忽而笑了,「老朋友來了,有失遠迎。」
跑堂面色一變,轉身就往外跑。
不過他剛動,便被談鶴鳴擒住摔到卿八面前。
卿八居高臨下地望著跑堂,一雙眉眼冷情淡漠,這般俯視,稱得她極為不近人情。
跑堂從下仰望卿八,內心苦笑,卿八就是這般冷漠的人,他在期待什麼?
卿八上上下下審視這跑堂,面上露出若有所思,她望向談鶴鳴,嘴角勾起,道:「還真是個有利於我們的局面。」
談鶴鳴點頭,他手一抹,地上跑堂露出自己真面目——卻是一個劍眉星目、氣質冷硬的青年。
談鶴鳴瞧了兩眼,問:「他是誰?」
「一相宗太上長老,他的親兒子,死在我手上。」卿八低頭,問,「誰讓你過來的?」
那青年沒有開口。
卿八伸手,探向他額心。
意識到卿八要做什麼,青年面色微變,道:「宗主讓我來的,他在福源客棧。」
卿八盯著青年,收回手,對談鶴鳴道:「走,去找一相宗宗主談談。」
談鶴鳴指指那青年,道:「那他呢?」
卿八道,「他在天人境停留這般久,也該渡劫了。助他一臂之力,又何妨?」
換作旁人聽了,還以為卿八有多以德報怨,但談鶴鳴聽卿八說過,這些人罪孽深重、因果加身,必然隕於雷劫之下,當即應道:「好主意,這等人,用不著髒自己的手。」
卿八無謂地點頭。
青年眸光一厲,又轉而示弱,道:「卿八,看在咱們過去的情誼上,放過我這一次?我已經很久沒找你麻煩了,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和解了。」
談鶴鳴望向卿八,疑問,「過去的情誼?仇人情誼?」
卿八搖頭,道:「那倒不是。拎著他,去野外給他找個渡劫的山頭。」
「好。」談鶴鳴封住那青年的修為的嘴,跟著卿八身後。
卿八邊走邊道:「他兒子,是他們一相宗的領頭羊吧,天之驕子一樣的人物,因為次次都被我壓著,就單方面恨上我了。於是,在一次任務歷練的時候,他兒子就從背後偷襲我,然後被我宰了。」
「然後他呢,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壓制修為當做我同齡人和我相識,接近我,邀請我歷練。我那個時候還是宗門弟子,對旁人還沒那麼強的戒心,對朋友還抱有期待,就答應了,畢竟他那個性子,挺合我胃口的。」
「一起歷練了十幾年後,他忽然就自爆身份,說我殺了他個優秀的兒子,要我賠他個優秀兒子,跟我提出結為道侶的要求,還說這是我欠他的。」
談鶴鳴匪夷所思,心底又氣又怒,罵道:「他有病啊!」
說著,左手在青年背部拍了一巴掌,暴戾的魔氣注入那青年體內。
卿八裝作沒看到談鶴鳴殘虐青年,繼續道:「對啊,我也覺得他有病,自然拒絕了。然後,他轉頭就要殺我,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