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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穿魚這才知道,假忌言說的方丈“貴客”正是書生。
巧了。
柳穿魚雖有些好奇,但也不會沒眼色,打探書生跟和尚的關係。
藺不知捻起一枚棋子……動作稍頓,問起恩公,可會下棋,可要來手談一局?
人家公開“邀戰”了,劍帥怎可能認慫?
前些日子跟少莊主下棋,快速積聚他龐大的自信。
不敢自詡“棋聖”,起碼當個“棋帥”沒問題!
柳穿魚目光炯炯:“來戰!”
藺不知嘴角彎起淺淺弧度,撿起棋盤上的黑白子。
“……”
“……恩公?”
“恩公。”
柳穿魚驀地醒過神。
哎?
書生溫聲提醒:“該你了。”
柳穿魚:“……”
幸好!
他有一門睜著眼睛睡覺的獨門絕技!
沒讓書生髮現,他居然打起瞌睡!
真是……
圍棋果真催眠啊!
書生棋藝高超,他沒法像對少莊主那般,秋風掃落葉殺得對方七零八落。
好在自己棋藝應該長進了許多,跟書生打得平分秋色。
就導致,一局棋持續近三個時辰了,還未分出勝負。
日頭西斜。
練功打坐可幾天紋絲不動的劍帥,只覺屁股下面如針在扎。
難熬,坐不住了。
劍客從不認輸,硬著頭皮,拿起一枚棋子……
該落在哪裡?
他快頭昏眼花啦!
最終是書生先丟開棋子,並非認輸,道著歉:“時辰已近,藺某該與老方丈辭別,恩公……不如到船上後再接著下?”
柳穿魚應著“好”。
等真上了船,對方著人安排餐食酒水,沒提繼續下棋,劍帥裝作也忘了這回事。
很快,柳穿魚被新鮮事物吸引了注意力。
這回的船,遠非積金湖的擺渡破船能比的。
足足三層高,光看外面,就覺美輪美奐,內部雕樑畫棟,更見富麗堂皇。
這還不止。
船內僕從大幾十。
童子俊秀,丫鬟貌美。
二樓突出的位置搭建個露天戲臺。
琴師演奏,舞姬跳舞,歌伎唱著小曲兒。
……
坐在三樓享用美食,透過特別貴的一種白紗,視野不受干擾,聽歌賞舞,還不怕有人從外頭窺視。
嚯!
柳穿魚盯著書生。
一身樸素青衣,頭髮用布巾紮起,連個象樣的發冠也無。
裝模作樣挺像那麼回事。
竟是個藏著許多油水的大貪官!
藺不知被盯得疑惑:“恩公,可是藺某招待不周?”
柳穿魚夾起一塊清蒸胭脂鱈魚——比鬼兄做得的魚湯滋味好到天上去了——默默搖頭,遂大快朵頤。
這時,有人敲門,小心翼翼詢問:“大兄,我能進來嗎?”
藺不知沒急著應答,先跟恩公說明:“是舍弟,不知恩公介不介意……”
沒等對方說完,劍帥擺手:“隨意。”
弱不拉幾、走路慢吞吞跟沒吃飯似的少年(?)走了進來。
柳穿魚陡地反應過來……
莫不正是有十三個丈夫的林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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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弟想請你過目,兩位少俠正是前日對我有救命之恩的……啊,對不起,原來大兄有客人。”
不但是個弱雞,還眼瞎。
柳穿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