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事件(第1/1 頁)
學校霸凌時常會有發生。欺軟怕硬,從來都是人的劣根性。
如果追根溯源的話,亦浪觀察到兒童一早就有這個欺軟怕硬的基因,當年紀比自己小的兒童來到自家地盤玩耍,趁大人不注意,“東道主”就會趁機欺負“外來者”,還會樂此不疲。反而,當“外來者”實力強大,年紀和身材力量都碾壓“東道主”的話,他就會變得很乖巧溫順,不會動不動就像獅子和狼那樣要亮劍展現自己扞衛主權的決心。
說到這個話題,亦浪就會想起師範大學的中文系主任在課堂讓學生們展開的“性本善還是性本惡”的課題,當時,系主任的觀點是傾向於後者。
人的權力是需要約束的,最基本表現在拱手禮上。拱手禮,又稱作揖,是古時漢民族的相見禮。古人以左為敬,又有人在攻擊別人時,通常用右手,所以拱手時,左手在外,以左示人,表示真誠與尊敬。
人類基因結構與功能的發現,使得我們能夠對人性作進一步的認識與闡釋。
基因可以說是主宰人性的原動力,其特性具有本性(自私和複製)以及習性(與環境的合作交流)兩個層面。這些特性也表現在人類身上:人類的本性即動物性是由天賦決定,透過遺傳代代相繼;習性即文化性則可隨環境改變,為個體後天學習得來。
孟子的“性善論”與荀子的“性惡論”各執其一端,而孔子“性相近,習相遠”的觀點,則更為合理地概括了人性之雙重性的善惡兩面。
作為充分展現人性惡的一面的學校霸凌,亦浪深受過這種強大力量的“降維打擊”。
亦浪小時候,爸媽要出去外省做生意,弟弟比較小帶著在身邊照顧,而亦浪當時已讀三年級了,為了方便就讀便順勢丟給姥姥照顧。
當時,姥姥家就在鎮中心小學旁邊,去上學很方便。當時,學校門前廣場很大,完全可容納現在的好幾個廣場舞團的練習和演出。
學校門前種了好幾棵大榕樹,遮天蓋日的,每棵大榕樹方圓幾米的地方都用水泥圍著,就不用擔心大雨造成榕樹生長的地方水土流失,並運來泥土填埋裸露的樹根,以便榕樹能更好地生長。
要幾個人手牽手才能圍住的古榕樹,樹冠輕鬆遮蔽廣場下的三三五五在底下乘涼的人們,陽光透過縫隙灑進來,形成了斑駁的光影。
放學後的亦浪常常在樹旁玩耍,樹旁有一條小溪,沿著校邊蜿蜒的流動,在小溪邊探究水花奔湧秘密和聆聽風的自由也是亦浪的一大樂趣。
在廣場靠近農田的一邊,因為無人管理,野草野花和諧地共生共榮,這符合大自然的規律。
亦浪印象最深的是綠色的蓖麻,毛茸茸的,就像一些毛茸茸的寵物一樣會很討一些女生的喜歡,討喜的外表隱藏了它是深諳人性善惡的存在,像Accumulator(累股證)產品般I kill you later,也像“逆行者”一樣對抗癌症……
因為亦浪是插班生,剛剛開始人生地不熟的,當時也沒交到什麼好朋友,就給一幫專門戲弄同學的所謂同學盯上了,成為他們欺凌和作弄的物件。
留守兒童亦浪很無語,留守兒童的外婆更無語,留守兒童得罪不起啊,不敢過於斥責,只是一再提醒他不要丟三落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