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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桑大叔,你教我用弩!」臥虎纏著多桑大叔,拍著胸脯道:「只要多桑大叔教我用弩,我就每天晚上陪你喝上兩斤酒!」
「當真?」多桑大叔眼睛裡露出酒鬼的特有神色,他一直沒喝痛快過,原因是臥虎的酒量太差勁了。
「當真!絕對當真!我莫臥虎說話,落地砸坑!純爺們!」急於學習弓弩的臥虎急忙再次拍了拍胸口。
「哈哈,好!咱們上了山,我就教你。」多桑大叔也是高興地哈哈大笑。
多桑大叔沒有食言,上山就開始對著獵物教著臥虎怎樣使用弩,從端弩、瞄準、計算彈道拋物線以及擊發一古腦的全部塞給臥虎。只是臥虎用起來這個東西明顯沒有使用槍那麼順手,箭支總是堪堪地擦過獵物落空。
「哈哈哈別著急,我們的解放軍,慢慢就學會啦,來,看我給你用弩打個獵物。」多桑大叔將臥虎手裡的弩拿過來,掉頭揮動馬鞭打著呼哨向南繞了一個大圈子,然後策馬將獵物由南向北朝著臥虎這邊趕來。
「臥虎,看好了!」多桑大叔大聲吆喝著,只間他伸手掏出弩,單手控著馬頭,在馬背上向前賓士著,將弩平端在胸前,在上下起伏的運動中,很隨意的對準前方的一隻野兔,扳機輕輕一扣,一道剪影閃電一般劃過一條弧線,將野兔由脖頸死死的釘在地上。
「好!」
臥虎揮舞著雙臂大聲為多桑大叔喝彩:帥!太帥了!策馬奔騰單臂活動目標射殺!就憑多桑這一手,絕對能進入到四方城中擔任弓弩教員。
「太帥了!多桑大叔!」臥虎將跨在袍子腰上的酒袋拋向多桑大叔。
多桑大叔一把接過酒袋,用牙齒咬下塞子,深深灌上幾大口酒,豪爽地大笑著。
望著多桑大叔笑起來顯得特別自信年輕的臉龐,臥虎心中升起了一絲對於強者的尊重。在其他方面上多桑大叔比不上自己,但是在弓弩這上面,多桑大叔絕對是大宗師之流的頂尖高手。
自此,臥虎的養傷日子裡又多了個訓練專案,就是每天抱著弓弩不間歇地練習著,適應著與熱兵器完全不同感覺的暗殺之祖:冷兵器。
起初,臥虎在靜止中射擊著靜止的自己劃出來的靶子,慢慢的開始在運動中射擊靜止靶,再後來運動中射擊運動目標,最後開始持弩遠距離射擊肉眼能夠看得見的一切微小動植物,如痴如醉。
短短的七八天裡,臥虎已經完全掌握了弓弩的使用,並且在多桑大叔的指導下,水平絕不下四方城任何一個用弩高手。
又過了幾天,臥虎的傷勢基本上已經復原了,傷口處結起的厚厚傷疤也脫落的七七八八,他也開始了恢復每天習慣性的越野奔跑、以及其他一些體能恢復性訓練。而多桑大叔最近的話語好像少了很多,可能看出臥虎即將要離開這裡了。
不長的時間裡,多桑大叔深深的喜歡上這個小夥子。把他救回來,就被他那一身大大小小的傷口震驚了,別人看不出來,難道他這個老獵手還能看不出來嗎?
那些新傷口大多數都是狼給留下來的,還有一身的刀傷、擦傷,足可以顯示這個差點死掉的解放軍,之前遭受了多麼慘烈的戰鬥啊。
多桑大叔並沒有問臥虎這個問題,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只是細心的照顧著這個解放軍。
慢慢的熟悉後,又發現他所表現出來的氣質,以及每日不嫌自己煩的陪著自己喝酒、聊天和偶爾表現出來的孩子氣。
更讓喜歡上臥虎的多桑,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最拿手的弓弩獵術,一點不保留教給他。看到這個解放軍對自己那頭獒喜歡的樣,還打算以後生了崽子送他一個。
臥虎不知道從言語上怎麼安慰多桑大叔這個孤獨的老人,只能是盡力地幫助他幹更多的活。
每天早上不等多桑大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