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3/4 頁)

狠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ldo;怎麼這麼甜？&rdo;不滿地看著刑湛。

&ldo;蘇絨不喜歡太苦的。&rdo;刑湛理直氣壯，&ldo;我還放了不少純奶。&rdo;刑思蘆大叫一聲蹬蹬地跑上樓，一邊跑一邊喊：&ldo;你這個混小子，別給我回來了！&rdo;

&ldo;姑姑怎麼了？&rdo;蘇絨看著刑思蘆突然癲狂起來，嚇了一跳。&ldo;姑姑牛奶過敏，要起紅疹子，三天不退。&rdo;

&ldo;你也忒狠了。&rdo;蘇絨不滿。&ldo;那杯是你的，這杯才是她的。&rdo;刑湛指著桌上另外一個杯子，無辜地解釋。

&ldo;我們回去吧。&rdo;刑湛將蘇絨拉起來。蘇絨口袋太淺，站起來的時候掉出來。關了鈴聲的手機震動伴隨著閃屏。

刑湛順手撈起來，姜涵兩個字顯得突兀。蘇絨見他對著來電顯示發呆，好奇地湊過腦袋，看到姜涵的名字心臟猛地跳了跳。

刑湛一聲不吭地把手機遞給她，碰到蘇絨冰涼的指尖，眉頭忍不住地蹙了蹙。&ldo;餵。&rdo;蘇絨冷靜地問了一聲。

&ldo;蘇絨，來醫院，快點來醫院！&rdo;那頭是嚴佳佳的哭喊。&ldo;怎麼了？&rdo;蘇絨擔心地問，她知道，安靜沉默的嚴佳佳只有在遇到姜涵的事情才會這樣。

&ldo;我沒有辦法了，他不配合治療，也不肯吃東西，手上幾乎沒有辦法再下針了，已經打不了營養針，你快點來！&rdo;嚴佳佳說得很急。

&ldo;我去了也沒有用。&rdo;蘇絨用眼角掃了掃刑湛，那廝陰沉著臉目光緊緊地鎖定著蘇絨。&ldo;你想這樣放著他不管嗎？要不是你背叛姜涵和刑湛在一起，又怎麼會有今天的事！&rdo;

蘇絨冷冷一笑：&ldo;我背叛？那你的蓄意破壞呢？是啊，姜涵無辜，可是你不是！你是第三者，你怎麼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rdo;

嚴佳佳不再言語，軟下口氣：&ldo;蘇絨，當我求你，我求求你，你來看看他，就一次，好不好？&rdo;

&ldo;不。&rdo;蘇絨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嚴佳佳立即又打過來，她直接掐斷，最後乾脆關了機，咬著嘴唇垂下了頭。

刑湛手緊緊地拉著蘇絨，司機將車駛向小公寓，她心裡一直忐忑，突然叫起來：&ldo;去醫院，第一醫院。&rdo;

刑湛的手猛地握緊她的，轉頭冷冷地看著她，那種表情除了一點點的茫然，剩下的均是失望，驚慌和蔓延開來的痛意。

&ldo;我只是去看一看，就算只是普通朋友，我這樣不聞不問也太過冷漠了，更何況我們認識了二十年。&rdo;她試圖解釋，卻更像是申辯。

&ldo;別跟我提二十年。&rdo;他們共同的二十年是刑湛的痛腳，他認識寧霜秋，卻也只有不到六年，可是蘇絨和姜涵有二十年，幾乎是四分之一的生命。

最後刑湛也沒有反對，可是車子裡沉默得可怕。蘇絨和刑湛各據一角，蘇絨濃濃的慚愧和小小的不滿，刑湛無法掩飾的驚慌不安。

車子停在第一醫院的門口，蘇絨下車，刑湛紋絲不動地坐在車上頭扭向另一邊。蘇絨交代司機：&ldo;先送他回去吧，我自己打車。&rdo;

&ldo;不。&rdo;刑湛乾脆地拒絕，卻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蘇絨無奈地搖頭。轉身走進醫院的大門，腳步有點急。

刑湛只在車裡坐了不到一分鐘，匆匆下了車：&ldo;你先回去。&rdo;黑色的車子緩緩駛走，刑湛加快腳下的步子，走到在走進住院部的時候看到了正要進入電梯的蘇絨。

小跑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