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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個人是誰,花宜姝都要他後悔!
安墨卻是搖搖頭說沒什麼,花宜姝只恨讀心術不能讀安墨的心,沉吟片刻,她將安墨拉到內間。
「怎麼回事?你看不起你自個兒也就罷了,竟連我也看不起了?是不是覺著姐姐我沒本事幫不了你?」
安墨聽她這樣說,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她嘆氣道:「這是我自己的事,過幾天我就好了。」
花宜姝見她圓圓的臉蛋也清減了幾分,秀氣的眉毛也微微蹙著,她目光一動,忽然道:「你別不是……受了情傷吧?」
安墨眼睛一下瞪圓,心跳也加快了,彷彿一個上課偷偷傳紙條卻被老師發現的小學生。
花宜姝頓時恍然,嗤了一聲,「說罷,是哪個不知死活的野男人,我今晚就把他綁了送你床上。」她說著忽然一頓,嚴肅道:「你先告訴我,這野男人幹不乾淨?」
安墨:……
花宜姝這樣關心她為她出頭,安墨很感動,但也……好無語。
花宜姝卻已經自顧自踱步起來,「你可別怪姐姐心眼多,這髒男人可千萬要不得,別管他們嘴上說得好聽,髒了就是髒了,髒男人心裡不乾淨,身子更不乾淨,將來你要是被髒男人弄得得了病,可別來找我哭。」
安墨:……
她別彆扭扭道:「沒有這回事。」
下一刻,花宜姝一指頭一指頭地戳在她腦門上,把安墨戳得腦袋後仰,一邊戳還一邊道:「你姐姐我是千年的狐狸,你還想瞞我?讓我猜猜,這個男人跟你歲數應當相差不大,就你這性子,大你三歲以上都與你玩不到一處;看你肯為他失落難過,應當是個好人;再者你性子慢,相處時日短的你壓根不放在心上……所以這個人……」
花宜姝一通分析,眼神犀利,「是林侍衛!」
安墨被她嚇了一跳,眼睛又瞪圓了。
「哈哈!」花宜姝得意地笑起來,「我猜中了。」
她笑起來分外嫵媚,霎時滿室華光、美不勝收。安墨一看大美人笑得這樣開心,心裡的失落不覺消散了幾分,她愁苦地托腮道:「可是他都議親了。我今天出去玩,看見他和一個女孩子在府邸前說話。」
習慣是非常可怕的,現在安墨每一次出門,都下意識以為林侍衛還騎馬跟在車前。她只不過是想去看一眼而已,原本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當看見他和別人在一起之後,心裡就非常難受,「就像是……就像是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花宜姝不假思索,「那你就去搶回來,趁他還是個乾淨男子。」說起來林侍衛也是個倒黴催的,這麼些年,因為他那個荒唐父親,他們家連個丫鬟也不敢用,全是小廝,而林侍衛也早早入了北衙,北衙是李瑜親自掌管,連天子身邊都沒有女人,上行下效之下,北衙的人也是一群群光棍。不過自從李瑜帶著花宜姝回京後,北衙成婚的人就多了起來,今年一個月就成了十幾對。
「姐姐可要提醒你一句,林侍衛過了年也二十歲了,似他這樣的勛貴子弟,要不是受他父親拖累,早幾年就該議親了,他自己想必也等不及了,你要是想,我就立刻讓陛下賜婚,甭管他定沒定親,先將人截住。」
安墨卻又一次搖頭,她抱膝坐下,「我不要,萬一我哪天穿回去了呢?我不能害人。」
花宜姝搖頭,所以說安墨與她可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要換做是她自己,她才不管什麼穿不穿的,必然是要及時行樂逍遙自在,至於她走後那人會不會傷心難過?她才不管,能陪伴她這樣絕色美人度過一段時光,那是他的榮幸。
聽完花宜姝的一番豪言壯語,安墨小聲道:「那陛下呢?你也會這樣對陛下嗎?」
花宜姝:……
她梗著脖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