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1/5 頁)

楊思覓道：&ldo;算是個交易，他幫我調查，我告訴他案件結果。&rdo;

程錦道：&ldo;他為什麼想知道？其實調查方面，我們自己查也能查到，只是要費點時間。沒必要和他做什麼交易。你沒必要在意許趁意，她是在故意激你。&rdo;

楊思覓不滿道：&ldo;是你在注意她，你覺得她有趣。&rdo;

程錦道：&ldo;你是在轉移話題？&rdo;他覺得自己沒有特別注意許趁意。他也不認為楊思覓會把許趁意放在眼裡。那麼，故意表現得不滿，必然是有某種目的。

楊思覓道：&ldo;你希望我什麼都不做。&rdo;

程錦玩笑般地道：&ldo;只是你的存在就足夠了。&rdo;

&ldo;我死了，化成骨灰，讓你隨身帶著，你是不是會感覺更好？&rdo;楊思覓的聲音砸到地上，變成碎冰，四濺開來。

程錦斂起了笑容，看著他。

&ldo;對不起？&rdo;楊思覓輕聲道。

程錦搖頭，&ldo;為什麼道歉？&rdo;

&ldo;我怕你難過。&rdo;並不是真的覺得抱歉。

程錦仍然搖頭，&ldo;沒事。&rdo;但那種話誰聽了會好受？

楊思覓道：&ldo;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rdo;

程錦想了想，&ldo;我也不可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很無聊。&rdo;楊思覓道，&ldo;我說了很無聊，你沒聽我說話。&rdo;

根源出來了。&ldo;對不起。&rdo;程錦把楊思覓拉過去吻住，嘴舌激烈糾纏一番後才磨蹭著緩慢地分開，也不管是否有人會路過。

楊思覓的眼睛閃著異樣的光彩，他說：&ldo;我改主意了，我也可以什麼都不做。&rdo;

葛閱開車回來了，許趁意從車裡看著他們，&ldo;我覺得他們在身上掛了個大招牌：快都來看我們。&rdo;

葛閱認真看了看他們，姿勢雖然親密了點，但也還好，&ldo;其實他們也沒做什麼。&rdo;

&ldo;肯定剛做過了什麼，沒看他們像充過電一樣閃閃發亮嗎。&rdo;

&ldo;……&rdo;女人啊。

就這樣，等程錦和楊思覓上車時，程錦發現葛閱有點異樣，楊思覓毫無所覺般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程錦閉上了眼睛。

程錦道：&ldo;剛才有人打電話過來說了件事：高星涵有一次在幼兒園拉肚子，把褲子弄髒了，劉老師罵了她。她後來就是因為這事不願意去幼兒園的。她父母問她，她不願意說的也是這件事。&rdo;

&ldo;這樣啊，到這個年齡，是會覺得拉到褲子上的事很羞恥。&rdo;許趁意理解地點頭，她看著楊思覓道，&ldo;好吧，算你略勝一籌，但劉老師的存在可是我問出來的。&rdo;

楊思覓沒睜眼，像是真的睡著了。

葛閱道：&ldo;你們是說老高兩口子得了被害妄想症？總想著別人會欺負他們女兒？&rdo;

程錦道：&ldo;父母關心孩子，一旦想偏了，和被害妄想症也差不多。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人因為摸了路邊小孩的頭，結果被小孩父母打得頭破血流的？因為小孩父母認為他想搶孩子。後來他說他只是看小孩可愛忍不住摸了下。&rdo;

葛閱道：&ldo;我知道這個，這人也是，沒事摸人家小孩的頭幹嘛。&rdo;

程錦道：&ldo;不過那些也只是我們單方面的猜測，具體的還是匯報給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