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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東道：&ldo;我知不知道又如何？你為什麼想知道這個？&rdo;

&ldo;範智害了你妹妹，或許你也想過對他的家人動手？&rdo;

聞東扯著嘴角嘲諷一笑，&ldo;呵……他們一家把徐佳當家人？&rdo;

步歡道：&ldo;其實我能理解你，我也有個妹妹。&rdo;

&ldo;哦？但至少你妹妹還活著吧。&rdo;

&ldo;我不知道。&rdo;步歡閉了閉眼，&ldo;她小時候走丟了，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一直在找她。&rdo;

聞東臉上的譏誚之色淡了下去，&ldo;所以你當了警察？&rdo;

步歡道：&ldo;這是原因之一。&rdo;

聞東沉默。

步歡又道：&ldo;除了你，范家的人還有其他仇人嗎？我想你應該把他們查得很清楚。&rdo;

聞東笑道：&ldo;怎麼來問我？你們自己查不到？&rdo;

步歡道：&ldo;在查，也遲早能查到，範長根似乎得罪了不少人，說他壞話的人太多，證實那些人說的那些事需要時間。問你是想節約些時間。而且，我想，如果你犯了錯，現在正好是你坦白的機會，你主動配合和被我們查出來，性質完全不同。&rdo;

聞東道：&ldo;如果你是我，你會配合調查？&rdo;

&ldo;會。既沒報復到仇人，又把自己折了，為什麼要做這賠本買賣？難道是為了賭口氣？&rdo;

聞東沉默了一會，最後嘆了口氣，說：&ldo;範智這些年其實弄出過一些事，但被範長根用錢擺平了。範長根賺錢的動力大概就是他這個好兒子。&rdo;

步歡道：&ldo;能把你查到的這些資料給我們嗎？&rdo;

聞東道：&ldo;我鎖在了公司的保險櫃裡。&rdo;

步歡道：&ldo;那一會我跟你去一趟你們公司。&rdo;

步歡先回一趟辦公室，把從聞東這裡知道的事告訴了程錦他們。

程錦走到門口，叫人幫他找盧隊長來一趟，他打算讓盧隊長派幾個人和步歡一起跟聞東去他公司。

葉萊對步歡道：&ldo;幹得不錯。&rdo;

步歡笑道：&ldo;所以我說你們缺了我是不行的。&rdo;

楊思覓道：&ldo;別笑得太早。&rdo;

步歡都習慣他這麼說話了，知道這種時候不接茬就對了。

盧隊長過了一會才過來，他擦著汗解釋道：&ldo;有人報警說徐佳在醫院要跳樓，不過我已經派人過去了，也通知消防隊那邊了，他們現在應該出發了。&rdo;

程錦皺眉，&ldo;怎麼回事，她為什麼要跳樓？&rdo;

&ldo;聽說是和她父母吵架，具體的我也還不清楚……&rdo;

程錦點頭，又問：&ldo;那現在你這邊人手夠嗎？&rdo;

&ldo;有點緊張，但還好。&rdo;

程錦把聞東的事說了一下，但沒提要人手的事，而是說：&ldo;一會我會去聞東公司看看，有什麼事你打我手機。&rdo;葉萊他們都在忙著核實範長根的資訊，倒是他自己有空，那就他去吧。

&ldo;好的。&rdo;

聞東被帶出來後，看到程錦和楊思覓時，腳步明顯一頓，然後他移開目光，走到步歡那邊。

去的路上，程錦問了些問題，聞東不冷不熱地答著，氣氛僵硬。不過，古客不大，不到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