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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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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顧先生,很巧。&rdo;
離開病房時,顧景宸在走廊裡被人叫住。在這裡遇到rayo他倒是沒多詫異,轉身時微微頷首致意。
其實在國內的會議行程結束之前,rayo就已經著手他的治療了。這幾日詳盡的分析報告已經出來了,顧景宸還沒抽時間去看,沒想到在這裡撞上了。
兩人一路走到兩棟樓之間的迴廊。
&ldo;顧先生,雖然不是在治療時間內,還是要耽誤您一點時間,&rdo;rayo停在了迴廊中間,朝著身後的助理擺了擺手,&ldo;我是個醫生,會為病人的隱私負責任,不過有些話也許您不願意對一個醫生傾訴,那您可以把我當成一個老者,一個朋友。&rdo;
顧景宸淡淡一笑,&ldo;中國有句詞叫巧言不如直道,您有話不妨直說。&rdo;
&ldo;是我冒昧了,顧先生是個痛快人,所以,希望顧先生在治療時也能這樣痛快,希望您能配合。&rdo;rayo和藹地笑了笑,並無被揭穿的尷尬,&ldo;也許有些問題會戳到您的痛處,但是希望您能理解,畢竟諱疾忌醫並不是一件好事。&rdo;
毫無疑問,他是在質疑顧景宸有所隱瞞。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懷疑不無道理:
除了最近切換人格變得頻繁了,顧景宸的症狀很輕。因為自始至終他都沒有任何伴隨症狀出現,無社交問題,也不需要藥物穩定情緒。按理說他的案例算不上棘手,可是就現下的分析報告來看,根因似乎並未找到。
&ldo;你需要知道什麼?&rdo;
rayo沉吟了片刻,問道,&ldo;十幾年前的綁架案,您是不是還有什麼……&rdo;
&ldo;沒有。&rdo;顧景宸冷不丁地打斷了他的話。
也許是清楚他不怎麼信,他不疾不徐的補了一句,&ldo;我不記得了。&rdo;
rayo沉默下來。
&ldo;其實很多細節,我都已經記不清楚了。&rdo;顧景宸眸色淡寂,&ldo;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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