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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笑。
錦畫上前去扯她的嘴,荔枝笑著躲在嚴媽後面,就是不肯出來,錦畫人小偏又追不上她,只氣得跺腳。
嚴媽和蜜柚笑,嘆道:“可少見四小姐這般開心快活。”
錦畫與荔枝鬧夠了,氣喘吁吁地給嚴媽說了說怎樣做自己想要的書套,嚴媽不愧為女紅巧手,錦畫只是略略簡單一說,嚴媽已是聽了個明白,當下拿著布料便離開了,只說三五日便可做出來。
這般過了兩日,錦畫去給齊氏請安之時,袁青楓也在,手裡握著顏書抄寫的《女誡》翻看著,因顏書、錦畫都未入學,平日裡只有幾個識字的丫鬟還有喬姨娘教習著,所以顏書的字並不好看,甚至算不得端正,而錦畫雖識字,那字卻更拿不出手見不得人。
顏書跟在跟前,戰戰兢兢地似是有所驚懼。顏書敢在老太太跟前哭鬧、頂撞齊氏、欺侮錦畫,卻從不敢在袁青楓跟前造次。
齊氏朝袁青楓說道:“老爺,我想叫顏書、錦畫帶上些禮,代我去大周姨娘那邊瞧瞧。”
袁青楓看了看顏書、錦畫一眼,說道:“一個性子過於浮躁,一個性子又過於深沉,是該好好歷練下,去吧,記得別生事。”
大周姨娘的院落難掩破敗之象,內牆有些年久失修,院落四周長滿了雜草,屋子裡擺設著陳舊的傢俱,飄散著一股藥香。大周姨娘躺在榻上,屋子裡守著一個丫鬟,正在給大周姨娘擦臉,大周姨娘臉色已毫無血色,嘴唇青紫,似是撐不住多久時間了。
顏書問道:“二姐呢?”
那丫鬟回身看是她們倆,趕緊起身回道:“二小姐去了大太太房裡……”
錦畫有些訝然問道:“她去哪裡做什麼?大周姨娘身子不好,她回來多看幾眼也是情理之中。”
那丫鬟突然有些說不下去,掩住口鼻說道:“二小姐跪在大太太房門前,希望大太太肯放過她的孃親一命。”
錦畫有些疑惑,那莊氏理應在佛堂才對,她不是被罰沒佛堂七天後才能解脫出來?
顏書眉眼一動,拉著錦畫便走,嘴裡嚷嚷著:“大周姨娘咱們瞧過了,再去瞧瞧二姐吧。”
直到走近莊氏的院落,才看見院子裡面跪著一個單薄瘦弱的身影,微垂著頭,一動也不動,正是則棋。
錦畫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曾經對她說過,指望別人施捨同情是不能存活下去的,要什麼自己便要爭取,但絕不是以這種乞求的方式,為何她還不懂?
顏書拉著錦畫一定要上前湊,錦畫掙脫出手,蹙眉輕聲說道:“你難道忘了父親是怎麼叮囑我們兩個的?”
顏書這才訕訕地住手,不敢上前,跟在錦畫身後不甘地離開。
誰知,才不過走出幾丈遠,便聽見動靜,回頭看去,見是素琴從莊氏的屋子怒衝衝地走出來,一臉不忿的拉起則棋,說道:“走,別跪在這裡……”
則棋一臉茫然,被素琴拉起身,正待說話,便聽身後一聲斷喝,莊氏從屋子裡出來,怒道:“素琴,你拉著則棋去哪裡?難不成要去老太太跟前告上我一狀?”
“女兒當然不敢那麼做。但是女兒就是不明白,咱們家的木炭都已送到各自的院子了,大周姨娘病重,這天兒也越涼,母親為什麼不許大周姨娘房裡生火?”素琴聲音略大,藏不住的氣憤填膺。
錦畫知道素琴一向直來直去,平日裡也多有維護則棋,素琴這麼做,倒不令錦畫如何驚訝。
只是莊氏又是如何從佛堂出來的?竟然還不思悔悟,又剋扣起大周姨娘的木炭來,如若叫老太太知曉了,難道不怕又惹禍端?
莊氏氣急敗壞地訓斥著素琴,連帶著則棋更是倉皇四顧,想要再跪在莊氏跟前乞求,素琴卻是如何也不肯放手,說道:“既然母親執意說木炭不夠,那女兒就將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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