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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漣子抓住了程悅冰冷的手，什麼話都不說。

像是流程一樣，每個國外的歌手總會唱的歌，《至少還有你》。

以前程悅就說柳生彥的聲音很好聽，程悅看著臺上的人，一身白衣，隨意地坐在舞臺上，吉他在手中慢慢地撥動琴絃，與程悅記憶中的柳生彥巧妙地吻合了，程悅的眼淚流了下來，卻發不出聲音來，像是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裡……

&ldo;我希望至少還有你。&rdo;這是柳生彥用日文說的，在歌的最後，眼神像是無意，看向了程悅，而程悅剛好低下了頭。

柳生彥的眼眶有些變紅，&ldo;我不想放手……&rdo;這是他沒有說出口。

演唱會結束以後，倪夏還在很興奮地說著，辰漠還是很不屑的樣子。

漣子接了一個電話回來，臉色很不佳的樣子。

倪夏問道，&ldo;怎麼了?&rdo;

漣子不說話。

辰漠和倪夏對視了一眼，辰漠道：&ldo;漣子有什麼事說出來吧。&rdo;

&ldo;我明天回去……外婆身體……&rdo;漣子道。

程悅腦子裡嗡地炸開了，外婆的身體?!

&ldo;漣子……你說什麼?……你說外婆的身體……&rdo;程悅有些語無倫次了。

漣子苦澀地笑了笑，&ldo;你要是不想回去就留在這吧，我可以照顧好外婆的……&rdo;

程悅有些掙扎，&ldo;不……我回去……&rdo;

倪夏和辰漠對視笑了笑，倪夏道：&ldo;你要回去?&rdo;

程悅點頭，辰漠道：&ldo;我知道了，我去訂飛機票。&rdo;

&ldo;麻煩你了……&rdo;程悅道，如果她現在再仔細一點的話，可以看出漣子的表情有幾分得意。

&ldo;彥……你為什麼第一場演唱會要在北京開?&rdo;經紀人林問道。

&ldo;因為在北京有一個我希望她可以聽我首場演唱會的人。&rdo;柳生彥說，卻看不清表情。

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說什麼，這孩子，一向讓他不明白的。

第30章

陽光很溫暖，卻同樣不能直視。

程悅下了飛機，抬頭看了看明媚的陽光，不適地眯起了眼睛。還是回來了。

&ldo;走吧。&rdo;漣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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