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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她還不知道一些什麼。
隨著木門的關上,庭院中的一切也映入眼簾。木門的荒涼,沒有蔓延到庭院中。稍稍仔細看,便能發現院中時常有人活動的痕跡,楚映枝望向那一座木屋。
藕荷在木屋裡面?
啞奴不能開口言,便是獨自步到一邊的水井旁,在枯木之中,按下開關。地面上赫然出現一道通往地下的通道。
楚映枝收回在木屋上的眼神,也明白了,這木屋,應當是啞奴的住所。
藕荷,應當是在這地道通往的地方。
待到進去後,楚映枝才發現,這地道不如她想像般狹窄陰濕,反而乾燥異常。待到半刻鐘後,亮光驟起,一旁突然有一雙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謝嗣初?」她小聲呢喃道。
她此時可是小侍模樣,謝嗣初怎的自己露餡。
謝嗣初也未想到,會突然有衝擊眼睛的亮光。一想到枝枝會不舒服,那些謀劃也都暫且放下。
待到枝枝的眼睛能夠逐漸適應後,謝嗣初才輕輕放開,隨後不發一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帶路的啞奴一直走在前方,也未發現這奇怪場景。
楚映枝則是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思索什麼。待出了地道,直接通往一間房。
楚映枝被莫五攙扶上來,隨後輕輕打量,就在轉過頭那一刻,愣在當場。
一身黑色輕紗勾線裙,裹著修長婀娜的身姿,冷冰冰的美人,是藕荷。
楚映枝袖中手輕握,最後卻也未發生聲音。確定了藕荷如今安全,她今天便是足夠了,以後謀劃,待到今日回去,等到十三畫出地形圖,再做打算。
謝嗣初手中扇輕收,淺笑一聲:「盛大小姐。」
盛稚點頭,算是應答。隨後望向謝嗣初身後的人,在那個明顯矮一頭的小侍上停了片刻,隨後一旁的婢子說道:「世子請隨奴婢來。」
謝嗣初手中扇子一頓,心中明晰。
只是以盛稚之名相約。他糊塗了,如若只有盛稚,怎會知曉如此多盛家兩脈之事。若是如此,盛稚之後,當是還有主事之人,會是誰?
盛家,淮安,改名為「沈」。
謝嗣初垂眸,輕笑,對著盛稚道:「盛大小姐心意不誠,若是幕後之人亦是如此,謝某便是當此趟淮安未來。」
盛稚此時才露出了笑意:「世子說笑,小小把戲,未想到還未踏出一步,便是被世子看穿了。世子請隨我來,哥哥已等候多時,」
謝嗣初輕笑,隨後看向莫五。
莫五心領神會,到了小公主身旁守著。一會如果有意外發生,按照世子的吩咐,護著小公主先走。
楚映枝輕蹙眉,謝嗣初所言,是何意思?藕荷何時有了哥哥,她如何不知?
謝嗣初隨著藕荷,輕笑著。
「沈兄可好?」
藕荷也不含糊:「瞞不過世子,但是世子是如何知曉的?」
謝嗣初收起扇子,緩緩說道:「淮安,是卿雲公主的封地。」看著盛稚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上次隨卿雲公主來淮安時,榮沈兄接待,有幸見過沈兄。」
盛稚心中驚訝,但面上不動聲色。
「或許盛大小姐知曉,為何偏偏淮安是卿雲公主的封地嗎?謝某有幸聽過一些傳聞,雖是當不得真,但是當個玩笑一聽,還是可以的。」
盛稚沉默,謝肆初也就淺笑不語。
最終盛稚開口:「世子請言,盛稚願聞其詳。」
謝肆初撫摸著手中的扇面,入眼是一簇滿花的枝丫。他淺笑著說道:「傳聞淮安,是太子殿下欲得之地。局勢緊張之下,甚至不顧身份,幾次明裡暗裡欲討。淮安之舉,太子殿下屬實不如常時耐心,盛大小姐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