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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現在被他壓制住了,但手還在亂動,姜汌想把她手按住,低頭時,鼻尖就鑽入了她的香味。
甜絲絲。
這種香味不像香水,他對香水牌子瞭若指掌。
這種帶點午後柑橘清香又混著少女和女人之間的體香,確實好聞。
這讓一向不怎麼愛聞香水味的男人突然地就有點晃神。
景蜜察覺到他沒動,立刻就開始伸手往他身上亂抓。
她不敢讓他發現是她。
她的指甲以前是專門做過的,有些尖銳,所以亂抓時,&l;呲呲&r;就把姜汌脖子和胸口抓出了好幾條深深的血痕。
姜汌嗤痛,頓時鬆開她。
不過鬆開時,手指不小心扯到她脖子上的一條項鍊,一帶,項鍊直接拽了下來。
景蜜也不管項鍊不項鍊,現在她滿腦都是跑。
隨後忍著身體的疼痛快速下床,借著一點點光亮撿起衣服,也不細穿,胡亂一套狂跑出去。
姜汌沒穿衣服,來不及追。
陰著臉在凌亂不堪地床上坐了會,才想起來開燈。
一瞬,淡黃燈光亮起,照亮整個套房。
也讓姜汌看清了他手裡拽著的那條項鍊,是刻著【love‐宋】字樣的卡地亞鑲碎鑽的項鍊。
項鍊沒什麼稀奇的地方。
只是吊墜上刻了一行字:【love‐宋】?
難道給他下藥的人姓宋嗎?
還是?
姜汌看了會,脖子上被她抓過的地方隱隱作痛起來,抬手摸摸傷口,一陣刺痛,抓得挺深,真是隻小野貓。
……
從鋪著細水晶的玻璃棧廊的總統套房出來,沒碰上什麼熟人。
走廊依舊靜謐異常。
景蜜怕被監控拍到,捂著腦袋,快步往安全樓梯跑去,一直跑了四五樓,才停下來。
有漏風從安全門的通風口吹來。
細碎,微冷。
拂開她有些散亂的茶色捲髮,露出一張眼神似空了般的臉。
今晚,她被奶奶算計了。
&ldo;二小姐,怎麼樣了?&rdo;一直跟蹤景蜜的蘭姨從頂樓拐角追下來。
追的氣喘吁吁。
她這體力到底比不了年輕人。
景蜜心情很糟糕,不想和她多說,死死捏著自己的手指,捏的快變形,轉過臉,聲音薄薄帶著憤怒:&ldo;你覺得會怎麼樣?&rdo;都給她下藥了,睡了。
還能怎麼樣?
不過這些好像也不重要了。
&ldo;什麼意思?&rdo;蘭姨不明白?
是成功了還是沒成功?
剛才她在外面等的時候算了算時間,一個多小時了。
挺久的啊?
蘭姨在心中暗自思忖這事。
景蜜已經側過身,往走廊盡頭的公共衛生間方向走去。
&ldo;噯,二小姐,你這……到底成不成?&rdo;蘭姨見狀,趕緊追上去。
景蜜依舊不願搭理。
踩著細高步履不穩地往前面的公共衛生間走去。
到了衛生間,快速擰開雕刻著白玉蘭花紋做工精良的銀質水龍頭,水流頓時潺潺流下。
一汩汩濺到盥洗臺大理石面,留下一灘水漬。
景蜜彎腰,蔥白纖細的手指穿過這些水流,捧起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撲到自己臉上。
還淤積在體內的藥物,讓她如吞了刀片一般難受。
想嘔出來,又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