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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侈懂了,但迪迪沒懂。
小姑娘性子應該是遺傳了李侈,開朗話癆,且十分自戀:「因為迪迪是可愛的小女孩,招人喜歡,所以迪迪有糖吃。」
靳浮白一點頭,說,嗯,家裡有個更可愛的大女孩,更招人喜歡,糖是給她買的。
駱陽對靳浮白的評價是:「靳先生的好勝心,都在向小姐身上。夏天那會兒我說院子裡的花開得好,就指著這些花給增添色彩呢,靳先生都要反駁我,說有比花更增添色彩的存在。」
說完,駱陽搖搖頭,嘟囔著,說他自己也20多歲了,果然該去找個女朋友了,免得天天吃狗糧。
向芋笑得直不起腰,扭頭去問靳浮白:「你怎麼這樣?跟孩子也較真,跟花也較真?」
靳浮白並不反駁。
其實他不是較真,是真心覺得,在他眼裡,萬事萬物都不如她。
12月份時,秀椿街街口處不遠的一家酒店,據說因為家庭糾紛經營不下去了,準備轉讓。
這個轉讓的酒店,被靳浮白拿了下來。
談合作那天向芋下班早,正好穿了工作時的西服套裙,就說要陪著靳浮白一起去。
她佯裝成小秘書,跟在靳浮白身邊,主動幫他拎檔案袋,還幫他開車門,殷勤得很。
下車時,酒店的前老闆問起向芋:「這位是?」
靳浮白微微偏頭,向芋在旁邊用眼神威逼利誘。
他只好不動聲色地笑一笑,說:「這是我的秘書,向小姐。」
她愛玩,靳浮白也沒阻止她,就讓她玩個夠。
酒店不算大,比起李侈以前的那些,小巫見大巫。
但好在轉讓費用也不貴,蠻合算。
同人談好合作後,靳浮白準備起身,向芋屁顛屁顛過去幫他拉開椅子,乖巧得想換了個人,嬌聲說:「靳先生,您慢點。」
靳浮白好笑地看她一眼。
忘了告訴她,正經的秘書是不幫忙拉椅子的。
她這個殷勤勁兒,人酒店前老闆估計得以為他倆有一腿。
靳浮白繃著笑意,和前任老闆握手告別,那人送他們到電梯。
電梯門一關上,靳浮白那中談公事時的嚴肅臉也消失了,笑著去捏向芋的臉頰:「好玩嗎?」
「好玩啊!我是不是很盡職盡責?你們談合作時,我都沒有掏出手機玩遊戲的。」
向芋微微揚頭,看他,「你以前有沒有那中身材火辣的女秘書,讓你每次看一眼,就神魂顛倒,覺得工作都不累了的那中?」
靳浮白說,想什麼呢,我是跟著外祖母的,在集團裡沒有實職,哪來的秘書?
他的秘書都是借用長輩的,30歲或者40多歲,還有50歲的老秘書,而且都是男人。
「那你好慘。」向芋笑話他。
「看一眼就神魂顛倒的倒是有一個——」
靳浮白俯身吻她,語調挺不正經,「——這不,就在眼前。」
誰想到他們兩個光顧著膩歪,根本沒按電梯樓層。
人家酒店的前老闆也是準備下樓的,按了電梯之後,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開啟,看見了正在擁吻的靳浮白和向芋。
兩人聞聲停下來,扭頭,和這位滿臉尷尬的酒店前老闆面面相覷。
靳浮白到底是見過大風浪的男人,手還攬在向芋腰上,神色自如:「您也一起下去?」
前老闆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您先您先,我再等下一趟。」
這回靳浮白按了一層的按鈕,電梯門關上。
向芋慌張地扭過頭:「完了靳浮白,你的名聲不好了,會不會有傳聞啊?說你和女秘書亂搞?」
靳浮白輕笑一聲:「傳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