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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天去夜巴黎!&rdo;香香姐說。

第三章

各大夜場、酒吧的午夜表演是國色天香的主要經濟來源。野萍在臺下被他揍得嗷嗷哭，臺上一張嘴一扭腰就有一大票粉絲叫好。

&ldo;香香姐，我沒錢了，多給點活兒!&rdo;他一邊畫眼影一邊說。

不是劇團固定演員，要想掙口飯錢得靠香香姐給安排表演，當日結算。

香香姐沒說話呢，野萍回頭笑他：&ldo;你三百塊去補腚門子了?&rdo;

&ldo;給你加棺材板，怕你逼大裝不下。&rdo;

野萍抬手要扔東西，被香香姐一瞪，張嘴無聲地罵&ldo;操你媽&rdo;。

&ldo;那得排練，能說上就上嗎?&rdo;香香姐想了想，又說，&ldo;你搞個外國歌曲，聽不懂沒事，要動感火辣的，日韓也行。&rdo;

&ldo;哎。&rdo;

野萍轉回頭去叨逼叨，臨下車又被他踹座椅，香香姐罵他&ldo;把椅子踹掉讓你賠車&rdo;。

&ldo;紅哥!大紅哥!&rdo;香香姐走進夜巴黎後臺尖著嗓子叫。有認識的演員跟他打招呼，誇他屁股又大了，被香香姐翹蘭花指罵&ldo;小b崽子跟誰倆呢?&rdo;

小b崽子們鬨笑，給他讓出座位來。香香姐要是開心，就願意帶他們賺點零花。

大紅哥背著自己的六十塊lv，匆匆從外場趕過來，一臉疲累相：&ldo;準時啊，我的姐。&rdo;

大紅哥是夜巴黎的藝術總監還兼著經理，編排節目、做主持、拉客人又得處理秩序。老闆非要招個能服軟能硬剛、比男人好使的女經理，卻一直沒招上來。

香香姐掏出一疊宣傳單，大紅哥掃了一眼，&ldo;一會兒咱倆研究研究。&rdo;夜場節目得常換，客人膩歪了消費就起不來，大紅哥時常感嘆現在活兒不好幹了。

沒上場的演員都在後臺擠著，小夢從更衣室裡走出來，&ldo;美美，有煙嗎?&rdo;跟他打扮得一模一樣的農村小姑娘，還不到十九，年紀比他小，煙齡卻比他大。

&ldo;還抽，讓客人聞見怎麼辦。&rdo;說是這麼說，還是把煙掏出來了。

&ldo;沒事兒，又不真親嘴。&rdo;

倆人出門把煙點上，抽到一半，身後有人叫&ldo;姐姐&rdo;。他一回頭，賣啤酒的小姑娘又改口：&ldo;不是，哥……?&rdo;

小夢嘎嘎笑。

&ldo;叫美美姐。&rdo;

&ldo;哎，美美姐。&rdo;啤酒妹扭著手不好意思，&ldo;姐，我剛來的，照顧一下唄。&rdo;

他指指小夢：&ldo;小夢照顧你，我不是這兒的。&rdo;

&ldo;夢姐，照顧照顧唄。&rdo;啤酒妹掏出煙盒，脆生生地管小夢叫姐。

小夢熟練地拿出一根，&ldo;一會兒你看我和美美姐上哪桌你去哪桌。&rdo;

啤酒妹歡天喜地地走了。

小夢抽完煙正好上臺，跳中式特色大腿舞。她跳舞跳得好，有人誇她像專業的，小夢吐個煙圈兒說：&ldo;專業的哪能到這裡來?&rdo;

跳完了，舞女們跳下舞臺尋找目標。小夢找到一桌理想客人，一屁股坐在人家大腿上，作勢要他摸胸。燈光追上去，小夢的白嫩大胸呼之欲出。

被同伴起鬨吹口哨的男人腆著肚子，得意得彷彿天選之子。小夢嫵媚地解開自己金色假髮的頭帶，矇住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