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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可以睡個懶覺沒想到天還沒亮力哥就拍門叫他們起床, 不起床開門的直接開門進去掀被子。
外面走廊吵吵鬧鬧,簡落下意識地把被子矇住頭試圖隔絕吵雜的聲音。
在床另一邊的人把被子往下拉, 難渢把簡落的頭露出來。
梁暄看著簡落不耐煩的神情笑了一聲,簡落聞聲半睜開眼睛, 他的起床氣很大, 但一睜開眼就看到男朋友的感覺還不賴。
梁暄已經起床了,俯身站在床邊溫柔地捏了一下簡落的臉:「起床了。」
這幾天訓練的時間都不是很晚, 簡落洗完澡之後就拿著平板到梁暄的房間復盤, 是真正的復盤,只不過復盤完之後他嫌麻煩不想回去直接留下來睡覺。
每天都有溫柔的叫起服務,簡落覺得每天四點起床都不是事。
簡落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
梁暄說:「3點半」
不管打什麼比賽,在半決賽前tev都有去爬山看日出的傳統習慣,看日出的名義上就是迎接新的希望, 在這個秋天他們會站在舞臺上重新捧起那個獎盃。
昨天晚上力哥不到九點就讓他們上樓睡覺, 可他們這些夜貓子哪有這麼容易睡覺, 半夜12點一遇還在微信群裡和簡落鬥表情包, 直到力哥睡過一輪再起來在微信群呵斥了一番這兩人在消停。
簡落聽到三點半像是沒聽清一樣,三點半放在平時是他睡覺的時間,今天卻是起床的時間。
還沒睡醒的簡落迷迷糊糊可愛得要緊,梁暄笑著再次抬手揉了一下他的臉:「要起床了。」
簡落點了一下頭然後坐起身,緩衝了一會兒半夢半醒起床洗漱。
力哥在微信群裡催得緊,簡落一個人先出去,剛把門一開啟就看到一臉睏意的一遇站在門口。
昨晚這兩人鬥表情包沒決出勝負,今天一早就相見,就是仇人見面,但這個時間仇人困得要死,一起打了個哈欠。
一遇是被力哥叫上樓讓他叫他哥和簡落起床,可他沒膽子叫,他知道這幾天簡落在他哥的房間裡睡覺,除了睡覺在房間裡做些什麼他就不就不知道了。
「力哥催你們下樓。」一遇說。
簡落沒搭理他站在門口等梁暄出來。
一遇上下掃了簡落一眼,忽然道:「穿的是我哥的衣服和褲子,鞋子是我哥給買的,你能不能低調一點,身上全都是我哥的味道。」
簡落起床氣還沒有完全消,不耐煩地說:「我沐浴露都是用他的,身上的味道不一樣說不過去。」
一遇:「……」
梁暄出門把帽子戴在簡落頭上,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兩人一起下樓。
看到這一幕的一遇被餵了一嘴狗糧,這是什麼老夫老妻的日常生活。
3點半出發,4點達到白雲山,這個時間只有零星幾個人去看日出。
山間氣溫有些低,一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戴上了口罩和帽子。
力哥提前買好門票,讓他們下車爬山,他們平時就也有運動,僅限於上下三樓,也幸好力哥提前兩天讓他們早起跑步鍛鍊身體,不然爬山對他們說簡直就是要了命。
這個時間來看日出都是年輕人,有情侶有結伴同行的朋友,像他們一群人鬧鬧哄哄的並不多見。
一年爬個三四次對平常人來說也是挺多的。
快要到山頂,一遇扶著小蘇喘氣:「我們tev下次能換個傳統專案嗎?這快一年了我都還沒有習慣這個爬山看日出的專案。」
走在前頭的力哥轉頭去看這一幫缺少運動的青年:「我提前一個星期讓你們爬山,在比賽前空出一個星期就是讓你們休養,爬一次山就要你們半條命。」
身為在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