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2 頁)
衣帶滑落,繁複的宮裙像花瓣,被水蔥似的指尖片片剝落,她的腰肢過分纖細,冷白的肌膚如凝玉,在委地的裙裳間,像是長出水面的蓮花枝莖,不堪重力,脆弱易折。
蕭愈的神色隨著李琬琰的舉動,慢慢變深,變沉,他突然伸手,拉起地上的李琬琰,大手扶著她的細腰,讓她坐到腿上。
掌心下,是一片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光滑細膩,他忍不住用力,像要將之碾碎。
李琬琰感受到疼,忍不住蹙眉,她耳尖滾燙得厲害,緊咬住唇,瀅白的小臉暈上一抹紅。
蕭愈盯著李琬琰,眸底生出幾分血色,他的大手滑過她細潤的美背,撩開她零落下的髮絲,一把掐住她纖細的後頸。
他輕蔑語氣中夾雜了不知是氣是恨:&ldo;本王以為你會多有骨氣,原來只要給的夠多,你一樣可以做小伏低。&rdo;
突然而至的疼,讓李琬琰脊背一僵,背後驟然生出一片冷汗,她緊咬住唇不肯吭聲,玉釵隨著她身子的起落從青絲間墜落至地,碎成幾截。久了,李琬琰疼得受不住,想要躲,偏這姿勢讓她無處借力,她眼圈裡積滿了淚,一時躲不過由他為所欲為。
她身上濕的透徹,活像是剛從海里打撈上的魚,肌膚愈發滑不留手,不知多久,李琬琰力氣耗得一乾二淨,她腰肢軟下來的,低頭伏在蕭愈的肩膀上虛弱喘息,她呵氣濕熱如霧,落在他喉結上,帶著點點幽蘭香。
蕭愈一直緊抱著李琬琰,待等他呼吸平穩,才慢慢轉身將她放倒在床榻上。
他隨即起身,簡單整理,很快恢復衣冠楚楚的模樣,可反觀李琬琰,卻仍是滿身的狼狽。
李琬琰看蕭愈站在床前整理衣冠,像是要離開,她撐著發虛發軟的手臂費力坐起身,眼藏希冀地望著他:&ldo;幽穀草…何時給我?&rdo;
蕭愈聞言轉眸看向她,此刻他眼底的情慾早已褪盡,恢復如常冷峻,他語氣不善:&ldo;你可是覺得本王會親手將藥送到仇人之子嘴邊?&rdo;
蕭愈看著李琬琰略變僵硬的神色,收回目光:&ldo;你的人,本王會放了,能否取回幽穀草,何時取回幽穀草,就看你和小皇帝的運氣了。&rdo;
他話落,無心再停留下去,轉身向屋外走。
李琬琰看著蕭愈離開的背影,氣惱又不甘心的喊他:&ldo;蕭愈,&rdo;他不應,繼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她咬牙,細白的手指攥拳,捶在床榻上,低聲連罵數遍:&ldo;混蛋,混蛋。&rdo;
蕭愈走出柏茗堂,垂眸俯視地上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何筎風,開口吩咐:&ldo;派個人將他送回家。&rdo;
霍刀領命,隨手指了兩個人,何筎風被拉扯起來,他雙目直直瞪著柏茗堂那半扇敞開的房門,可房內光線昏暗一片,他入目的只有一片模糊的黑暗。
何筎風一時不肯走,喊了數句&l;殿下&r;,房內根本無人應他,他像是終於接受了什麼,瞪著通紅的雙眼怒視蕭愈。
蕭愈覺得何筎風的反應,既可笑又可悲,他無心憐憫給弱者一個眼神,讓霍刀將抓來的人放了,接著帶兵離去。
騎馬回王府,剛到府門前,便見王府總管德叔一瘸一拐的迎出來,臉上堆滿了笑意。
蕭愈跳下馬背,攔住想要替他牽馬的德叔,反而攙著他一起往府裡走。
&ldo;王爺,軍師和賀蘭公子到府上了,您不知道,賀蘭小姐問了老奴一上午,王爺您什麼時候回來,要給您吹笛子聽呢。&rdo;德叔上了年紀,說話有些慢吞吞的:&ldo;他們要在府門外等您,都被老奴給攔下了,一會賀蘭小姐見了您,指不定多高興呢。&rdo;
蕭愈扶著德叔,靜靜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