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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辰瑜說:「咱是二十一世紀,您可甭扯淡了。」
賀辰烽卻不理他,接著扯淡:「您還是入贅的,攀高枝兒。」
「原來是我媳婦兒娶的我,」周辰瑜一攤手,「合著我還是個吃軟飯的。」
賀辰烽說:「您以為吃軟飯容易麼?原先您媳婦兒要娶的還不是您呢。」
周辰瑜問:「喲,這怎麼說?」
賀辰烽說:「誰成想中途出了點兒岔子,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才讓您給接著了。」
觀眾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在隱射《第二角色》裡,之前說好和晏朝交換職業的愛豆突然出事,這才空降了周辰瑜這個補位嘉賓的事兒。
晏朝本人滿頭黑線,他已經可以想見,今晚的cp同人區就會多出來一大片先婚後愛狗血文了。
臺下再次笑倒一片。
賀辰烽說:「您自從嫁了您媳婦兒啊,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周辰瑜點了點頭:「得,我整個兒一鳳凰男。」
賀辰烽說:「您跑去錄綜藝,紅了。」
周辰瑜擺手道:「您可甭埋汰我了。」
「您大富大貴了,可您兄弟我還慘著吶!」賀辰烽說,「咱倆這交情,從貧賤之交,瞬間就變成一貴一賤了。」
周辰瑜說:「可您還是我的好兄弟啊。」
賀辰烽說:「是麼?古人說得好,『一貴一賤,交情乃見;一死一生,乃見交情;穿房過屋,妻子不避』——咱倆有這交情麼?」
兜了這一大圈兒,終於說到題眼了。
接下來的內容,就是挨個兒舉例,假設「一貴一賤」、「一死一生」以及「託妻獻子」這三種狀況,透過取笑和逗樂捧哏演員的方式,製造包袱和笑點。
晏朝緊張兮兮地聽著接下來的內容,每次一提到「媳婦兒」這個詞,他的心就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臺上下一句就蹦出來什麼奇怪的話。
好在前兩種狀況順利說完了,都沒有再提到他。
然而「託妻獻子」這個經典的倫理哏,估計不提他是不可能的。
晏朝努力地平復心情,保持微笑,想看看他倆今天能拿自己砸掛到什麼程度。
就聽賀辰烽說:「新婚沒多久,您就要去國外巡演,照顧不了您媳婦兒了。」
周辰瑜說:「我媳婦兒已經是個二十三歲的大孩子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
臺下:「噫——」
「那不成,您媳婦兒跟您鬧脾氣啊,」賀辰烽雙手叉腰,瞬間成了怨婦臉,捏著嗓子道,「死鬼!你這是想讓我守活寡呢?」
周辰瑜愣了愣:「我這才巡演一週,我媳婦兒就耐不住啦?沒想到啊,年紀輕輕的,這麼如狼似虎呢?」
臺下:「噫——」
晏朝下意識地在心裡道,改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如狼似虎。
罵完才發覺……他怎麼已經如此自然地把自己代入成周辰瑜嘴裡的媳婦兒了?
簡直,令人窒息。
賀辰烽說:「所以啊,您得把您媳婦兒託付給別人。」
周辰瑜皺眉道:「託付給別人?就我媳婦兒這麼如狼似虎的,我能放得下心麼我?我託付給誰啊?」
「這還用說麼,您說誰最讓您放心?」 賀辰烽拍了拍胸脯,「您兄弟我呀!」
周辰瑜抬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意味深長地問:「怎麼著,您也斷袖啦?」
說完,他還嫌不夠似的,補了一句:「小主持魅力這麼大呢?」
臺下……臺下噫不動了。
臺下的艷遇女孩們已經被淹沒在了糖山糖海車水車龍中。
賀辰烽說:「我尋思著咱今天這場相聲說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