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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長殳這時就是無情之人了,對著她一笑,領著人就走了。
柳貞吉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平時敬重有加的大管家離開,真心覺得在困難時候,情義什麼的,都是作不得數的。
周容浚看她又苦著臉,等長殳帶著下人都退到水榭的另一頭了,他領著她往廳堂裡走,嘴裡道,“見著我就沒個笑臉?我聽長殳說是你有事找我。”
這求人還擺臉色?
柳貞吉被損,好在她心理素質強,當聽不出他話間的意思,還厚著臉皮賣乖笑道,“終於等著獅王哥哥回來了,一時之間竟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這膽子,也算是比往日的大了些。
見她還敢回話,周容浚翹起嘴角,嘴裡還是淡道,“還是哭臉,醜。”
柳貞吉再被損,牙根隱隱生疼,她隱了隱心神,又堅強地出言,還勉強自己笑著,“那現在應該好瞧了。”
說著就朝他笑出兩排白牙來。
周容浚無法掩飾嘴角的笑意,他伸出了手,攬住了她的腰。
柳貞吉咬咬嘴唇,也沒說什麼。
就這樣吧,反正他們已經沒什麼名聲可言了,她已經預見到以後進宮也好,見哪家夫人小姐也好,都會遇上她們瞧向她的悲憫眼神了。
遇上這麼個主,她有時也覺得自己怪不容易的。
☆、第30章
“七月父皇生辰之前;我怕是不得閒,能留在府中的日子不多……”周容浚抱著她坐到腿上,這時候在他懷中的她嬌小單薄得不堪一擊;他也懷疑他這一走;她在這府中怎麼活。
他頓了頓,才接道,“你也要學著管事了。”
他也想她天真無邪無憂無慮過一輩子;可那個不是真的她,也不是他要娶的那個她。
有些事就是這麼荒唐,他從來都知道她從不像別人認為的那麼蠢;他喜愛的也從來不是她的那些天真無邪,卻還是止不住的會奢望她能那樣過。
“管事?”柳貞吉牙疼得厲害;撫著嘴緩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問,“那個,府裡的?”
“嗯。”周容浚點頭。
“現下還不妥吧?”柳貞吉真不是拒絕,而是她還沒嫁過來,沒那個身份管。
“長殳私下教你。”他在她耳邊淡道,嘴唇若有若無在碰著她臉上的肌膚。
“長殳管得挺好的。”她誠心誠意地道。
“以後他還有別的事要做,府裡的事得交給你。”再下去怕擦槍走火,周容浚往後一躺,離了她的臉。
“那也無需這麼急吧?”柳貞吉垂死掙扎,打算能逃得了一時就算一時。
“我說你得管就得管,”周容浚警告地捏了捏她的腰,等到她一軟,才緩和了臉上突發的厲聲,道,“且你要管好了。”
柳貞吉伏在他身上,一會悶悶地道,“我管不好,而且我娘說得沒錯,我殺雞都會手抖,沒本事。”
周容浚聽了好半晌都沒說話,好一會才道,“長殳和你娘都會幫你。”
柳貞吉苦著臉,“我能不學嗎?”
老實說,嫁給他要揹負的東西太多了,多得她從不敢細想,光眼前的那些就讓她心臟驟緊了。
“你說呢?”周容浚冷冰冰地道。
柳貞吉就知道她的回嘴到此為止,大爺已經不高興了。
她識相地轉了個彎,點了頭,乖巧地道,“那我知道了,好好學,好好聽娘和長殳的話。”
又聽了她這沒出息的回答,周容浚嘴邊也牽起了無可奈何的弧度,“不行,你學好了得自己來。”
柳貞吉當沒聽到這話,把頭埋在了他胸口。
有些事,她真是怎麼學都學不會。
見她逃避,周容浚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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