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第1/2 頁)
掛上電話我有些沮喪,遊樂場老闆無法為我提供有效的線索,所以,我還得從另外的途徑去尋找牽駱駝的少年馬田。
在海城我們進行了大規模的排查活動,從戶籍資料庫中找到了不下二十個名叫馬田的人,但經過排查,這些都不是我們要找的牽駱駝的少年。後來,我們又對海城兩萬多戶馬姓人家進行調查,也一無所獲。這樣的結果只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牽駱駝的少年根本就不姓馬,第二種情況是馬田只是海城幾十萬流動人口中的一員。但有一條我卻可以肯定,就是馬田現在肯定還在海城之中,他隔上一段時間便要製造一段血案,除了為喧洩心中的仇恨,還因為他想證實自己的存在。在一個四百多萬人口的茫茫人海中,尋找一個根本沒有資料的人,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後來我憑著記憶,找鑑證科的人畫了一幅馬田的模擬畫像,因為年代久遠,所以有些地方我已經記不清了,但是透過畫像,我們還是可以看出馬田是個眉清目秀略顯單薄的少年。
工作陷入僵局,我必須找出新的線索來開展工作。
要想找出馬田,就得從跟他有關係的人或者事入手。但我們根本不瞭解他的情況,所以才會無從下手。我忽然想到一個人,算起來他跟馬田有重要的關係,或者從他身上入手,可以引馬田出來。
我把想法跟隊長說了,隊長又向局裡做了匯報。因為案件關係到連環血案的製造者,所以局裡很重視,專門召開了案情分析會,會上,對我提出的方案進行了分析,最後,大家一致認為,這或許是目前惟一可行的方案,但對於其中可能存在的風險,大家也提出了充份的防備措施。
現在,名叫章良的歌舞團指揮家又拿起了指揮棒,他逢人便跟人說起他要移民海外的事。大家對此都有些奇怪,好端端幹嘛要到國外去,而且,聽說移民海外要花很多的錢,章良只是一名樂團指揮,他哪來那麼多的錢?
不解歸不解,但是,章良要移民海外的事還是一下子散播開來。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已經辦完了所有手續,下個月便要飛往澳洲。
如果殘肢殺手也知道了這件事,他會不會放過這個仇人?
我們對章良實行了二十四小時監控,出現在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睛。我們相信,只要殘肢殺手出現,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們佈下的天羅地網。
但殘肢殺手真的會出現嗎?
殘肢殺手沒有出現,章良卻死了。他的老婆那天半夜聽到廚房裡有動靜,章良又沒睡在床上,心裡有些生疑,便起身檢視。廚房裡遍地血漬,章良倒在血泊中還在不停地抽搐。他的胸口插著一把刀,刀鋒幾乎全部沒入胸膛,血順著刀鋒源源不斷地流出來。章良似乎看到了老婆,他一隻手向著老婆伸去,眼神裡滿是痛苦。他的老婆發出一迭聲尖叫過後便暈了過去,在對面樓上監控的隊裡同志這時覺出了異常,趕到並將章良送到醫院時,他已經沒了氣息。
章良死得蹊蹺,那把刀就是他們家廚房裡用的餐刀,而且上面只有章良和他老婆倆人的指紋。他老婆雖然與他感情不和,但還沒到要殺他的地步。那麼,兇手是如何從我們的眼皮底下進入章良的家,並且悄無聲息地殺死章良?
對章良監控的同志可以保證絕沒有任何人在當晚進入過章良的家,因為案情重大,監控的同志不可能有所疏忽。既然沒有人進入章良的家,那麼他是被誰殺死的呢?
我們把這一天對章良的監控情況逐一進行分析,又對章良的老婆進行了盤問,後來發現了監控的同志惟一遺漏的情節。章良那天傍晚下班回家時,在小區大門口遇到了老婆,倆人便一塊兒回家。他們進入樓道大門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的誤區,負責監控的同志沒辦法看到。據章良老婆講,他們在上樓梯的時候,曾經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