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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傳到外面去,你們娛樂圈就要地震了。」顧時鳴又去翻了幾張聊天記錄,「組織賣/淫夠她進去蹲幾年了。」
「我沒想到她真的在做這種事,」江晚照嘆了口氣,「這些年我一直跟著她,她待我也不錯,而且都說她在工作上非常拼。」
「她的不錯就是把你賣給吳飛?」顧時鳴譏誚一笑,望向江晚照的眼中卻有心疼。
她說:「我最後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聊得很不愉快,我也說了那個吳總的事,但我直到看到這份帳本的時候才敢相信,她是真的知情的,我現在不知道這個東西該怎麼辦。」
顧時鳴倒是不假思索道:「交給警察。」
江晚照不語,似是預設了。
不過想了一會兒之後,她就繼續說道:「我又怕有人是被迫的,就像我那次一樣。」
「只有查出來才能還他們一個公道。」
「可他們的前途也差不多毀了。」江晚照深吸一口氣,「而且自願或者被迫,這又怎麼去界定?或許有人看似是自願的,你可以說他們是自甘墮落,但其實是不得已為之,或許是被被逼無奈之後的自願。」
被陶斯記錄的人當然是不願意這些秘密被挖出來的,有些明擺著是被騙的,如果要較真,也早就在當初就報警了,只能說人人都有無奈,也正是因為這些無奈才縱容陶斯有恃無恐到今天。
「秦渡給你這些東西,本意是想你公佈出去,遞給你一個攻擊陶斯的武器。」顧時鳴說道,「你既不願意直接公佈,也不願意交給警察處理,那就只能把它攢在自己手裡去威脅陶斯了。」
他有一句話沒有說,陶斯絕不是個好打交道的人。
江晚照卻說:「我想再去見一見陶斯。」
顧時鳴眉頭一蹙,但開口卻是答應了她:「好,要不要我陪你?」
江晚照原本是覺得有他陪著似乎也不是不行,然而轉念一想,陶斯曾經對著她口口聲聲顧先生,還夾雜著一些冷嘲熱諷,便立刻絕了這個心思。
「不用,我自己去。」她回絕了顧時鳴。
顧時鳴沒有強求,也沒有繼續說什麼,江晚照想做什麼他都會尊重她,不會剝奪她自身的意願。
假使江晚照要去闖的是刀山火海,他也不會阻止她去,而是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讓山上的刀上一些,海里火熄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記得要把新文文案先開了,被自己懶哭。
下篇還是現代言情,就是風格會偏黑暗一點,還是想嘗試一下。
如果有興趣就捧個場謝謝啦,給新文一個收藏不勝感激,預計過完年就開文。
下面文名文案奉上(文案小苦手不容易
《深淵囚鳥》
寧如二十歲時在風月場裡被賀遙文領回家,
都說她嬌艷欲滴卻又庸俗不堪,
遇到賀遙文是她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從此寧如是賀遙文的金絲雀,
存在就是為了讓他時時把玩欣賞。
所有人都以為寧如只愛賀遙文的錢,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愛他愛得有多卑微。
她用七年的時間企圖捂熱他的心,只想他眼中有她,
而他從始至終只是將她褻玩,讓她永遠離不開他。
後來,寧如終於看透跑路。
某日醉酒,賀遙文卻當眾宣佈:「不是情婦,是女朋友。」
再後來,他找到她的蹤跡,
瓢潑大雨之中,她撐著傘從他身邊走過,
眼神冷漠又輕蔑,笑意帶著嘲諷。
賀遙文忽然明白了她七年裡的痛苦。
他抓住她的手臂,生平第一次哀求:「不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