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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照低頭,臉上卻是將唇角揚得高高的,似是害羞卻更似欲迎還拒,眼眸低垂,讓長長的睫毛掩去,讓人看不分明她的真實情緒,只從那紅唇、那頭髮絲間縈繞著的風情中看到攝魂奪魄。
她在眾人的目光中喝了一口酒,酒順著喉管滑下,潤澤又燥熱。
「要看顧總想我做什麼。」這一回,她吐字清晰,分明也是要讓眾人聽見。
說完,她又抿了抿唇,直接用手揩去方才喝酒時有意無意沾染在紅唇上的紅酒,剩下一滴未去,她乾脆伸出舌尖,將其卷進。
這些動作,曖昧且帶著說不出的挑逗,眾人不知道她底下所為,但光是看到的,便已浮想聯翩。
帶著嫩模來的那人,早已是忍不住往身邊女伴的身上揉了幾把。
只有顧時鳴,仍舊是不為所動的樣子。
他只淡淡道:「你的酒量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早就練出來了,不是什麼難事。」她的眼睛眨了眨,「顧總想我喝多少?」
江晚照將那一杯酒飲盡。
顧時鳴不說話,旁邊有人說道:「如果光是喝酒,那江小姐怕是要一刻不停喝到天亮去。」
聞言,江晚照心裡卻在苦笑,若真的只要喝酒到天亮就能拿來那個角色,她二話不說立刻照做。
她自己也不信顧時鳴叫她來只是為了看她喝酒的。
正想著,她緊勾著的腿卻動了動,而顧時鳴已伸手過來,用手背在江晚照大腿外側輕輕觸碰了兩下,不帶一絲侵犯與無禮的意味,只是示意她拿開。
江晚照愣了愣,腳也一下子洩了力,往旁滑落,不過很快又伸到了高跟鞋裡面。
只是來不及鬆懈下來,江晚照就聽身邊的顧時鳴道:「今日我有事,後天晚上你自己來我家裡。」
江晚照的瞳孔倏地收緊,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驚惶,目光直向他望去。
而他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彷彿在同她說,那麼驚訝幹什麼?
是啊,那麼驚訝幹什麼。
不都是早該想到的嗎?
他是顧時鳴,不是慈善家。
她亦沒有那麼八面玲瓏,能夠幾句話就讓他把角色雙手奉上。
旁邊有人催促:「別愣著了江小姐,快答應吧!顧總一表人才又溫柔,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是啊,求都求不來,或許他只是重又想體會一遍曾經有過卻又忘記的滋味。
「江小姐別是害羞了哈哈哈!」
江晚照朝說話的那人笑笑,說:「害羞?我以前和顧總是什麼關係,你們有人知道嗎?」
此話一出,滿座皆是鴉雀無聲,面面相覷。
她雙目彎了彎,帶著些許表露無遺的得意,這才對顧時鳴說:「顧總,我只是不知道你家在哪兒。」
顧時鳴毫無遲疑,向外面指了指:「你先回去吧,外面有人知道我家住址,你自己去問。」
江晚照點點頭,立刻就拿了包起身,走得搖曳生姿,頭也不回地往外面去了。
她很清楚顧時鳴這就是在羞辱她,不過倒也並不怎麼令她訝異,畢竟對於顧時鳴來說,她只是一樣他丟棄過的東西。
出了餐廳,外面客廳裡的人的目光又都向她投射過來,也難怪,她打扮得不得不讓人注意,更重要的是,她是顧時鳴邀來的。
她將高跟鞋踩得「噔噔」直響,原本人就高挑,穿上高跟鞋更是有一種睥睨的感覺,原來美艷也可以殺人。
江晚照走到客廳中央便停住,連那彈鋼琴的都停下來看她。
「你們有誰知道顧總家在哪裡?」她高聲問道。
他不就是要讓她難看嗎,那她就難看給他看,如今在哪兒外面泥潭裡混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