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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揮了揮手,讓兩人離開了。
梁涼被吳燕夏拉到外面打車的時候,頭仍然有點發懵。
她暈暈乎乎地想,完蛋了完蛋了,難道剎那間,桑先生也和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換了靈魂嗎?她以後要開始撿四人份的大便了嗎?
吳燕夏一聽就直接噴了,又好氣又好笑,發現這女孩傻起來也是另一種奇葩。
他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就幫你家廚子看了下星盤。」
就在剛剛桑先生得知占星師的職業後,他立刻很不屑地質疑專業程度,什麼星座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星座難道不是精神自/慰法嗎?星座難道不是扯淡嗎?他難道不是騙子?
而以吳燕夏的職業經驗,對星座不信的人很多,但一般敢當面質疑的人,他的上升和太陽很可能是射手座或白羊座。
隨口問了桑先生生日,果然,是一個沒眼色的瞎白羊。
兩人便打了賭,吳燕夏根據手機上排出的星盤去猜有關桑先生的十件事。如果他都猜對了,這頓飯就得由桑先生買單,反之他就得輸給桑先生一萬塊錢——不得不說,桑先生人如其相,是一個很心黑手辣又小氣的土匪廚子。
吳燕夏說話沒特意加重語氣,但前排的計程車司機,包括梁涼都屏聲靜氣地聽著他講話。
他故意頓了會:「然後嘛,我這頓飯就免費。」
吳燕夏輕快地總結,再次覺得自己確實是一個很有職業道德的占星師。
即使梁涼此刻伢然望著他的眼睛瀲灩得如同流動星辰般動人,他也絕對不能因為僅僅想讓她開心而透露桑先生的隱私。
其中最勁爆的一點,就是桑先生目前為止還是個處男。
沒錯,有些會看星盤(且個性比較八卦)的占星師,僅僅就能從星盤中推算出來每個人第一次性生活發生的時間。
☆、第 15 章
拜爹媽所賜,吳燕夏的表情只要稍微一邪惡就在夜色裡顯得非常不懷好意,像是灰蛾子喋喋不休地繞著路燈旋轉。看梁涼不動聲色地往後閃了閃,他立刻不笑了,切換到淳樸忠厚的語調。
「你現在下班嗎?」
「沒有,我只是要去新店裡去看一下照明系統。」
吳燕夏點點頭:「哦,話說今天晚上好像要上映一部電影,風評……」
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手機聲打斷。
當魏奎熟悉的名字出現在亮起的螢幕,梁涼很細微地翹起嘴角。這個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吳燕夏的眼睛,他識趣地把剩下的話吞下去,挺直的後背懈怠下來。
她看了看手機,轉頭用眼神對他抱歉。吳燕夏笑著說:「哈哈,你先接電話。」
梁涼忐忑地接了魏奎的電話,今天時間還不晚,他應該沒有什麼壞事來找自己……吧。
魏奎正獨自窩在辦公室做買家更新,他痛心疾首地直接說:「老太婆絕對是在她男寵那裡欲求不滿所以才拿了我的照片意/淫!我說吳燕夏要男人□□幹什麼,你說他那長相,他那缺德職業,還養蛇!體格看著就體虧腎虛,八成在床上也什麼都不行——」
儘管對魏奎的口無遮攔有所準備,梁涼向來是乖孩子,此刻臉到了脖子根都羞成嫣紅的線,慌亂地捂住手機。
在身邊,「男寵」嘴抽搐著,依舊很識趣地對著車窗外,卻忍不住扶著額頭。
吳燕夏不討厭魏奎,他從不會討厭任何人。他那一副總是「嘿嘿嘿」的外表下住著一個若即若離的老靈魂,別人認真他也肅然,別人消遣他亦賠笑,反正是事不關己的性格。
估計是看多了他人星盤的後遺症。
魏奎那邊沒什麼大事,打電話的意義只是不停地抱怨著楊雨薇。梁涼也知道他的上司「死老太婆」平日總是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