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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速度驚人,即使你在大興土木的建廠房,這些巨量的泥土也無法被掩飾住,或許,我們可以填海造田,順便用這塊新土地搞房地產,你認為怎樣?”
羅亦安苦笑一聲,填海用土是很巨量的,我們真要填海造地,工程幹完了,就有人質疑泥土的來源,那地下室的秘密就遮掩不住了。
“也許,你可以在裡海灘不遠的地方先鑽一個空,把那些泥土從海底直接丟出去,等到整個工程完工,再封死那條通道,怎麼樣?”羅亦安建議。
“不行,我們在地下室下面再開挖地下建築,那深度已經低於海平面了,一旦在海底鑽孔排土,海水倒灌,我們的地下建築就會變成一片汪洋。”
“想想看,總會有解決辦法的。”羅亦安安慰說。
門被敲得咚咚響,金慧珠在門外蹦蹦跳跳的喊:“前輩,前輩,快跟我上島去,山上的花開了,好美麗,我很想在花叢中打滾、野餐,前輩快領我去吧。”
雖然金慧珠已把羅亦安視作未婚夫,可是兩人從沒正式挑明話題,金慧珠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便繼續稱呼前輩。
羅亦安嘆了口氣,對史潘森說:“我們今天就談到這兒吧,回頭我再跟你聯絡。”
第二卷 春風得意 第二十一章 浪漫
加那利群島七個島上都有高山,穿過一棟棟別墅組成的居民區去登山,那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每家別墅牆上都爬滿著名的加那利常春藤,這種常春藤能耐短暫的-5℃至-7℃低溫。尤為美麗的是它的葉片,比一般常春藤要厚。葉中心色之綠濃得像翡翠,葉邊緣卻成銀白色,像是為翡翠鑲上了銀邊,白綠互映,每張葉片的美麗都不相同,猶如一幅中國的潑墨水墨畫。牽著美麗的小手在這綠色的畫廊中漫步,神仙生活也不過如此。
而目的地,加那利小山上則開滿了淡紫色的加那利薰衣草,這是加那利特有的花卉,不同於羽葉薰衣草,它的花朵呈麥穗狀,一簇簇開放著,像一團團躍動的火苗,佈滿了山崗,海風吹過,薰衣草那特有的濃烈香味,燻人欲醉。溼潤的海風帶來充足的水汽,讓薰衣草密密的爬滿山坡。一腳踩上去,像踩在鬆軟的土耳其地毯上。
一身比基尼,僅在腰間另外紮上一塊絲巾的金慧珠快活的在草地上翻滾著,身上沾滿了淡紫色的小花,白嫩的肌膚也因此充滿了濃郁的香氣,加上因動情而分泌的腺體,等她滾到羅亦安腳邊時,已讓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一口口把她吞下肚裡,或者乾脆融化在她身上。
羅亦安強忍著誘惑,感慨道:“這地方可真是愛情的天堂啊,純淨的沙灘讓每個少女盡情地展示著誘人犯罪的身材,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讓美女們散發著醉人的香氣,奔放的拉丁音樂讓男人們蠢蠢欲動,若在加上愛情,這裡簡直是伊甸園。”
聽完羅亦安的感慨,金慧珠用臉噌著羅亦安的小腿,發出一聲令人心顫的呻吟:“親愛的,我想讓這鮮花、海風、沙灘,讓這裡的一草一木,伴隨著我們的激情,在我的記憶裡留下最絢麗,最驕傲的瞬間,作為愛的記念,這是不是很浪漫?!”
羅亦安自嘲地笑了笑,說:“浪漫在中國是個外來詞,是羅曼蒂克的諧音,是徐志摩、是胡適等留過洋的人在上世紀初介紹翻譯來的。西化,在我國可是大逆不道的。”
金慧珠突然用怪腔怪調的中文說:“發乎於情,止乎於理”,旋即,她又用韓語補充說:“哈,這句話我們中學老師教過,哼,你真掃興,你跟浪漫有仇嗎?不對,你的手曾經亂摸亂動,那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理’嗎?”
我跟浪漫沒有仇,但我還沒做好浪漫的準備——羅亦安在心中回答著,那句歌詞怎麼說,男人的肩膀扛不住女人的浪漫。歌挺俗,也不動聽,但這句歌詞卻是正確的。
羅亦安心中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