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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你,你願意與我們一起揭開這個千古秘密嗎?”
妮莎再度從羅亦安手中接過手電桶,趴在牆上看了一會,直起身來,劈頭就問:“你們是那所大學的,按你們的說法,你們對摩亨佐·;達羅城研究很深,我怎麼不知道有你們存在?”
菲舍爾緩緩地移動著腳步,在黑暗裡悄悄向妮莎身後摸去,迪克配合地咳漱一聲,吸引妮莎的目光,鄧飛一見,立刻向妮莎靠攏,以圖縮小其活動範圍。
羅亦安自嘲地笑了一下,說:“坦誠,看來我們都需要坦誠。妮莎小姐,我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也該讓我們知道一下合作者是誰?啊哈,對了,你是那所大學的,我不記得聽說過一個叫妮莎·;庫爾瑪·;米爾扎的古梵文女學者,恰好的是,米爾扎家族我也認識幾個人,請問,你的家長是誰,也許我們能找見共同的朋友。”
羅亦安所謂的“認識米爾扎家族幾個人”純粹是詐語,剛才他提到妮莎全名時,對方曾稍露異態,再考慮到妮莎處身在摩亨佐·;達羅大浴池時,那群考古學生中對她表現得古怪態度,羅亦安心中隱隱約約似乎抓倒了什麼線索,故此發出試探。
果然,妮莎氣焰頓消,怯懦地反駁道:“我懂六國語言……我從小看著古梵文長大……我是新德里大學的考古系助教,我……”
羅亦安打斷對方的話:“這不能說明什麼,我不懷疑你的語言水平,但一個助教質疑我的研究,質疑我的身分,說不過去吧?”
“我父親是偉大的拉莫”,妮莎這句話說得弱弱的。羅亦安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看著妮莎不語。
妮莎低頭抽泣起來,羅亦安微微衝菲舍爾搖頭,此時,菲舍爾已繞到了妮莎背後。
抽泣中,妮莎哽咽地說:“是的,我就是偉大的拉莫的那個低等種性私生女……”
怪不得,怪不得原先那些學生與教授不願與妮莎說話。
種性制度是印度社會古老的封建等級制度,這種歧視政策甚至比不允許人們隨便遷移的中國戶籍制度更加嚴苛,它連人們透過自身努力改變其社會地位都不允許。根據該制度,人按不同職業分為貴賤等級,世代相傳,終身不變。印度過去有四大種性:一等:婆羅門,即僧侶;二等:剎帝利,即武士、王公、貴族;三等:吠舍,即商人;四等:首陀羅,即農民;還有賤民達立人,也叫不可接觸者。
現在印度憲法明確規定廢除種性制度,但在鄉村和經濟不發達地區問題仍然比較嚴重。目前,印度種性已演化為三級:由前三種組成高階種性,首陀羅為低階種性,第三等級還是“賤民”達立人,社會地位最低,現有1億人。他們不能擁有土地,飲食器皿必須與其他人分別,也不能出入井邊或廟宇。賤民被迫徒手清潔廁所,替社會層級較高的印度家庭清理垢汙。在印度,高等級階層甚至看一眼低等級階層的人,都要洗眼以示清潔。
羅亦安記得,多年前印度對於反種性歧視的吶喊,甚至粉碎了中國轟轟烈烈的“階級鬥爭”的運動,《流浪者之歌》那部電影告訴國人,賊的兒子不一定是賊,法官的兒子不一定是法官。這個簡單真理的闡述,在當時以出身論地位的文化大革命後期,使很多地主的兒子熱淚盈眶。
按照國外法律,僱主如果迫使員工一個月內無法享受性生活,是要被判刑的,因為這是一種虐待。所以,每當有員工在野外工作時間接近一個月時,老闆常會還強迫員工放假。據說,中國援外工人也曾受過這種尷尬,外方老闆直接帶妓女上工地來,強迫員工接受慰勞。
通常來說,考古學家常處荒山野嶺,生活寂寞。而考古進行到關鍵時刻又不能中斷,故此,著名考古學家、“偉大的拉莫”就找了個當地低等種性婦女隨身伺候,沒想到考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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