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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那樣跟祖奶奶說!白日宣淫……此時都還沒過午呢,怎麼能那樣說?」
宋觀塵寬肩一聳,故作獰笑。「誰讓你那麼得老人家疼,不那樣說,祖奶奶不肯放人的。」語畢,他將她抱上榻,翻她的裙。
蘇練緹嚇了一跳,壓住他作亂的手。「侯爺!」
大白天的從長輩院子被匆匆抓回來,真要關起門來胡天胡地,若被府裡的人知曉了去,她真得挖個洞把自己埋掉。
……瞧把她嚇得?宋觀塵內心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玉盒。
他面龐柔和下來,目光深幽,「我讓人弄來了藥膏,你抹抹會好得快些,昨夜那樣……」假咳兩聲。「總之是本侯不受控,失了理智,把你折騰得狠了,往後……本侯會儘可能去改,望夫人寬容。」
那藥膏是要讓她抹在哪裡的,蘇練緹一意會過來,頓時臉紅過腮,實在沒臉問他,究竟是尋誰弄來藥音的。
原本還惱他昨夜是那樣粗魯蠻橫、不管不顧,此際心口卻泛開一陣溫潮。
「那……那妾身自己抹便好。」
她紅著臉伸手要取藥,宋觀塵卻不給。
「夫人瞧不見全貌,怕要抹得不夠全面。」一本正經,「這藥膏得裡裡外外都抹勻了,才得見消腫的奇效啊。」
「那麼我、我……妾身請宛姑姑幫我抹。」
「宛姑姑這回從寧安侯府暫調回來幫忙,要忙的事很多,就別勞煩她了,把藥塗抹均勻這種事本侯能伺候好的,夫人信我。」
「那你快點。」
「好,謹遵夫人令。會很快的,再一會兒便好。」
第十二章 侯爺醋翻天(1)
蘇練緹從不曉得自己竟那麼容易上當受騙!
又或者是說,真與宋觀塵作了夫妻,他這如墨魚一般「腹黑」的本性終才對她毫無顧忌展露,反正都落入他掌心,逃不掉了。
美其名是要幫她塗抹均勻,藥膏確實抹了,但也抹得太徹底,嘴上哄著她,說什麼「會很快」、「再一會兒便好」,結果前後花去快半個時辰她才得以脫身,因他抹著抹著突然就湊上來親她,骨節分明的長指大有要往裡邊深探的打算,若不是她還能揪住最後一點點清明,真真不堪設想。
太毒了!她怎麼就偏偏對他心軟無藥醫?欸。
更慘的是,她本以為床事上他的蠻橫霸道以及手段之老辣,有很大部分的原因來自上一世那場歷劫,直到他們三朝回門回了趟被她視作「孃家」的「幻臻坊」,才發現事情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那一夜她陪著師父喝酒,師弟、師妹也來鬧她,還有那些宛如親人的坊中大夥兒都來賀喜,她在席間喝得有些高了,但並未醉倒,而宋觀塵似乎也被幾位膽肥的老師父們聯手灌了不少酒。
兩人最後自然是在「幻臻坊」過夜。
回到她的絲芝小院,她憑藉酒氣激起的豪放膽量決定對他發動「復仇大計」,豈料竟讓她見識到他真正受害受虐時的模樣和姿態。
她借酒發瘋的蠻霸與絕對的主動使在同樣喝得有些高的他身上,只見他高大身軀呈現卷伏之姿,精瘦有力的雙腕定在榻上,彷佛被無形的枷鎖鏈住。
她就不該撲到他背上對他一通狠親亂揉。
難得當一回女霸王,她當得無比痛快,把他曾使過的蠻橫招式學了個全,一一回擊在他身上。
當她驚覺他的不對勁時一切已太遲!
他氣息粗嗄促急,身軀繃緊,繃到節節脊骨都在顫抖似的,雙目緊閉,墨睫顫若蝶翼,眉心成巒,微張的唇瓣像要呼救卻怎麼也叫不出聲。
真真嚇得她酒意全退,冷汗淋漓!
那一夜,她一時痛快的「復仇」讓她付出慘痛代價,整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