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內濺出來的樣子。祁齊用手推開鐵門,沿著血跡走了進去。在院內站定,然後很淡然地從羽絨服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轉手塞進了已經因為憤怒而全身顫抖的輝子的嘴裡,給他點上,而後淡漠地問:“幾樓?”
“二樓!”輝子悶吼。
祁齊沒有動,其他的兄弟卻在輝子喊出那兩個字的一剎那,毫無顧忌地衝進了樓內。
幾秒鐘後樓內傳來了很大聲的打砸聲和男人女人不同的罵聲,祁齊雙手插在羽絨服口袋裡,淡漠地聽著,而處理這種事情造成的從心底裡翻騰上來的噁心感,卻幾乎讓她當場把剛吃過不久的早飯吐出來。
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一個披頭散髮穿著睡裙的女人和一個光著上身的禿頭男人被連拖帶拽地拉到了祁齊和輝子的面前。
“就是他!**媽的算你還有膽子呆在這兒!”看到那個男人的一瞬間輝子立即吐掉了香菸,要不是旁邊兄弟按著,他目眥欲裂地差點從擔架上翻下來將對方大卸八塊。
祁齊看了看被強制摁趴在地上的女人,轉頭問向那個禿頭男人:“為什麼要跟我兄弟過不去?”
禿頭男人哈哈大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問那麼多幹什麼!我知道他走了以後得帶人回來!你是他的帶頭的?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認栽了!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好了!”
“啊。這是肯定的。”祁齊隨便看了看周圍,然後從一個兄弟的手裡將一把三十厘米左右長的刀子拿了過去,用大拇指颳了刮刀刃試了試鋒利度,接著又問,“我想知道,你跟去姚科醫院鬧事兒的那幫人,是不是一起的?”
禿頭男人很不屑地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廢話!”
祁齊垂了垂眼睛說道:“無所謂。麻煩你回去告訴那個教著你跟我兄弟們過不去的人說,有仇有怨的,有本事出來跟我單挑。”
禿頭男人一時沒說話,祁齊在那個女人面前蹲了下來,捏住她的臉強迫她抬起頭來,而後很篤定地說道:“算計我兄弟,肯定有你一份。”說完這話後她就把刀尖向上持了起來,在這個女人的臉上不輕不重地劃了下去。
本來還算冷靜的女人,在那一瞬間登時哀嚎著掙扎了起來。
“***的有本事衝我來!別跟一個女人過不去!***的!”禿頭男人頓時也跟著狂暴地想要衝過來撞開祁齊。卻被祁齊的兄弟們死死的壓制住了。
祁齊掐住那女人的咽喉使得她不能亂動,刀尖在她的臉上劃了三四下,看著她滿臉的鮮血和刀口,冷酷地說道:“知道疼她,就不應該把她拉到這件事裡。”
男人不要命地仍舊在咆哮和掙扎著,極其大聲地罵道:“祁齊***的賤女人!***的!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你知道我的名字。”祁齊毫不遲疑地站了起來,丟下那個女人走向他,冷冷地說道,“你跟那些人認識。”
下一瞬間她手裡的刀已經沒有任何猶疑的砍到了男人的胳膊上,下手之快之狠使得原本在按住禿頭男人的小弟們差點被刀刃掃到,趕緊都鬆開手站到了一邊去。
在男人鮮血橫飛卻好似沒有任何感覺地跳起來準備還擊時,祁齊的下一刀卻刺進了他的肩頭,堅韌的短刀抵住了他的貼近,刀身沒有溫度地在他的骨縫裡一旋,頃刻間就讓這個剛才還精力十足破口大罵的男人如喪家犬一樣跪倒在地上哀嚎不休。
“把我之前說的話,帶給你大哥。”祁齊將刀抽出來,厭惡地丟到了地上,“就這樣吧。”
她手底下的兄弟們噤若寒蟬地給她騰出往回走的空路,她卻只是走到了輝子的跟前,伸出手死死地抓住輝子斷臂的傷口處,在輝子疼痛不已地喊出聲時,冷酷無比地對他講道:“輝子,你給我記住了,以後,這種地方,不要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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