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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月如山像是想要解釋些什麼。

「錯了, 我剛剛說錯了，我們應該是本來就沒有什麼情誼的。」顧初月仰著頭看著月如山，她的眼神裡有各種情緒，但是都不是月如山想要看到的情緒。

「好了，月前輩。我此番來此地想必您也是知道為了什麼，都是為了我那個不孝女顧仙仙的，她既然『冒犯』了您，那受您責罰也是應該的，畢竟您身嬌肉貴，經不起一點點小小的驚嚇。那現在呢？我女兒想必已經受到懲罰了，月前輩大人大量，應該把女兒還給我了吧？」顧初月一字一句的說道。

「娘！我就在這裡啊！」顧仙仙大叫出聲。

但是她的聲音在蘅的領域之內，好像只能夠她自己和蘅聽到，其他人是聽不到。

果不其然，顧初月見月如山沒有說話，接著說道：「月前輩，請問我的女兒呢？難不成月前輩如此心狠手辣，我女兒已經……」

「沒有！」月如山連忙打斷了顧初月的話。

顧初月當然也知道現在顧仙仙沒事了，她在顧仙仙身上設定的有連結血脈的禁制。如果顧仙仙出了事情，她會第一時間知道，現在看來，顧仙仙的命脈穩定，想必也是脫離了危險了。所以，她才拖到現在才來找月如山的「茬」。

月如山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能讓顧初月的怒氣減少了。

如果早知道她是初月和他的女兒，他當然不會那樣做。

可是這世間……就沒有『如果』『早知道』的機會。就算他能夠暢遊於天地之間，他也回不到過去，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情。

「不是這樣的初月，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月如山繼續想要解釋。

誰料月如山越解釋，顧初月就越感覺到怒火衝天，「月前輩的意思的，她如果不是我的女兒。您就能夠隨意的處理一個正值花齡的小女修的性命？」

顧初月冷笑了一聲，她突然好想想起來了什麼，嘲諷的開口道：「對啊，像月前輩這樣早居高位的人，可能確實不把我們這些修為低下的螻蟻當回事情。在您的嚴重，我們甚至可能沒有您身邊的一朵話重要不是麼？您可能因為她碰了你的東西、不小心衝撞了您、或者是今天您不開心，今天下雨了這樣的小事，隨意的奪取別人的性命對麼？」

「不是的！那是因為……」

「月如山！我顧初月生養的女兒我會不知道她的秉性？那你告訴我，顧仙仙到底犯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大事，值得你這樣的大能對她出手，要她死罪？」顧初月很憤怒。

她在那一刻想過很多可能性，如果她沒有給顧仙仙伏音螺，那是不是月如山可能會直接殺掉她？

一想到這個，顧初月就受不了。

她辛辛苦苦費了多少心血養大的女兒，差點就死於別人之手。

「我……」月如山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是半響月如山都沒有說出來什麼話。

顧初月當然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太瞭解月如山了。這樣高高在上的大能，他們久居高位，從來都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

多年前，也是一樣的。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們只會重複的犯錯，重複的做一樣事情。

「我……我錯了，初月。」月如山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不夠了，老實的認錯道。

顧仙仙：「……唔。」

顧仙仙覺得很驚訝，老實說，她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不可一世的人會有現在這幅吃癟的模樣。

而且根據她娘和這個人的對話可以聽出來，他們兩個人應該是有過一段的……而且這個人的地位在靈族看起來很高。

我的天啊！

顧仙仙驚訝的張了張嘴，她好像已經吃瓜吃到第一線了，而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