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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終究是沒有把那些人放在謹宴的位置
牧向看著赫連書畫,心中不忍的喚了她一聲
赫連書畫坐在馬上,拉著韁繩的右手死死抓著,左手的長劍微微顫抖,她輕輕吐出一口氣,看著前端戰場那熟悉的一人緩慢的道
“無論如何保護謹老將軍離開西戎”
“可是”
牧向看著穹蒼派出的大軍和坐鎮的太子“穹蒼皇帝發了詔令,姑娘此舉無非是要和穹蒼為敵,對以後會不會。。。。。。”
“不管以後,若眼下的人都救不下哪裡還有以後”
她雙腿夾著馬匹,拉著韁繩就往謹榮的身影追去,左手的長劍每一刀都是一條人命,她視而不見,眼中只有謹榮那因病痛瘦弱的身軀,謹榮畢竟是從戰場打出來的人,手中的利器旋飛,氣勢逼人,不比旁人弱
赫連書畫長髮翻飛,口中喘著粗重的氣息,她一刀殺下謹榮身後的一個士兵,騎馬到他的身旁
謹榮拿著劍意氣風發,一張臉上盡是旅人在渴死前夕找到甘泉的摸樣,赫連書畫心驚,她曾見到過同樣的表情,在老和尚要死的前夕
“您不可以死”
她說“不為了謹晏你也要為了我活下去,我還沒有報桑將軍的恩,不可以又欠著您的”
謹榮看著她又轉首看著遠處拿著□□氣勢逼人的謹宴
“你沒欠我也沒欠桑將軍,你陪伴他多年也照顧我多年,是你一直把自己想得太低,這麼多年你陪在謹宴身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託付到了你的身上,甚至還為此命不久矣,是他太看輕你把你所做的一切都當做了應該,答應我,此次之後就離開他身邊回到西戎,靠著你自己西戎終歸會回到你的手裡,謹家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謹宴更是欠了你,當初若我不把你留下,或許現在西戎早已在你的手裡,玉璽我放在我的房裡,謹宴從不會進去,你去穹蒼拿回你原本的東西,回到西戎不要回去了,謹宴,不值得你這麼做”
話說完,他策馬前奔,赫連書畫口中都是澀味,拉著馬匹隨之而去
墨岑的打算其實很簡單,穹蒼所定下的規矩也和簡單,謹榮謀反,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會讓墨岑不費吹灰之力奪回謹宴手裡慢慢聚集的權勢,墨岑卻沒猜到謹宴的心思,在權勢與親人之間,謹宴未做考慮便選擇了保護大勢放棄小者,不但不為謹榮開脫反倒自動請纓帶兵抓獲謀反的謹榮,若他真的親自在戰場抓獲謹榮,那麼整個謹家就都會安然無恙的保下來,赫連書畫猜到謹宴的做法,也很明白謹宴的做法,卻不同意他最後會這般做,在看到謹宴的那一刻她甚至覺得自己看花了眼,心中翻湧,麻木的什麼也想不出
謹宴身著紅黑相間的騎射裝,身姿挺拔,傲然在人群中央,他使得一手好箭法,各種兵器在他手中都是隨意而為,像是沒有他不會沒有他不敢的東西,赫連書畫跟在他身邊上過戰場幾次,次次都驚歎於他的劍術為何會如此精準,表面溫潤儒雅,不喜言辭,一到戰場卻又如點燃的野火永不熄滅,周身都是肅殺的戾氣,她曾慶幸著自己不是他的敵人,不然,她永遠不會是他的對手
到了今時今日,她卻又不得不成為他的敵人,她不想謹宴將來後悔,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謹宴手握□□,看似不費吹灰之力間便殺掉了身旁的數十個敵人,謹榮與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正面交鋒,他們本應該是天地間最親近的兩個人,恩情親情血脈之情,沒有謹榮就沒有謹宴,而謹榮也是謹宴從小到大最該尊敬的人,茫茫人海天地間,他們之間牽扯最多,相像最多,眼下卻針鋒相對,刀劍互指,像是水火不容,彼此只能留下一個
火星閃爍,赫連書畫為謹榮擋下謹宴有力的一槍,謹宴緊繃的臉轉過看著她,她記憶中有那樣一張臉,謹宴還不屑看她的時候;她想方設法想要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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